药馆也不是万能的，无法违逆天命，很抱歉。”
“青烟姑娘……”
石夜还想再说些什么，画子柒走了过来。
“子柒在此谢过掌柜。”
青烟将想要行礼的画子柒扶了起来，“青某也未能改变结局。”
“不……这样就足够了。”画子柒苦笑道。
石夜一拱手，“既然青烟姑娘还有事，在下便不多打扰，告辞。”
青烟看了一眼石夜离去的背影，叹到：“不累吗。”
画子柒摇了摇头，“不留下遗憾就是子柒最大的快乐。”
语毕，两人间是久久的沉默。
“画子柒！”皇甫欢欣拉着晨曦向画子柒跑去。
“嘿，子柒，这是慕容姐姐，慕容晨曦。”皇甫欢欣又朝着晨曦道，“慕容姐姐，这就是画子柒。”
晨曦点了点头，抬首，看了看隐藏在黑暗中的青烟。
“哦，那个就是画子柒答谢的药馆掌柜，青烟。”
青烟颔首，道：“你好。”
聊了半刻钟，皇甫欢欣去接待别的客人了，画子柒被人叫走了。
晨曦和青烟不熟，说了“失陪”，也准备离去。
“慕容姑娘是转世之人吧。”
晨曦闻言顿步，缓缓回过身，用一种探究的眼神打量着青烟，“你是谁。”
“我啊……刚刚七公主介绍过了，我就是药馆掌柜，青烟。”
“你还知道什么？”晨曦眸光变得有些冷冽。
“青某知道的不多，只是想给姑娘提个醒。”青烟在晨曦耳边轻轻说道，“三思而后行，绝不能有一念之差。”
说完，青烟再度融入黑暗，晨曦紧握着右拳，不断思考着刚刚青烟的那番话。
湖面上跳跃着几粒暗淡的星子，白月光缓缓波动。
一个粉琢玉雕的小女孩出现在青烟身边。
“瓜子，回去吗？”
瓜子的小脸上透露出与她年龄不符的沉着，“结局还是没有变，只不过多挣扎罢了。”
“人，逃不过生离死别，恩怨情仇，有时候的挣扎也许是一种救赎吧。”
“但你也不能帮他们逆天改命。”
青烟并未作答，摇了摇手中的茶杯，轻轻在杯沿抿了一口。
瓜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，“就你喝个茶像喝红酒样的。”
青烟笑了笑，四周只有星星的微光照亮黑暗，大殿里的喧嚣似乎离她很远很远。
“鸡年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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