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,下来的时候他才醒来,面色苍白的不成样子,仿佛大病初愈。
我很担心地问:“怎么了?不舒服。”
他云淡风轻地说“嗯,头有点痛,晕车。”好想难受的不是自己。
我指责却也内疚的说:“知道晕车?你还上去啊,这让我很有负罪感。”
顾朗缓缓抬起头,笑着说:“我是看你一个人,想一直陪着你,照顾你。”
那一瞬,我觉得他的笑容仿佛定格,惊鸿一般,隐约间我感受到了什么东西,一种我不敢触碰的东西。
我红着脸说:“谢谢。”
他爽朗地笑着说:“没什么,你好好的就行了。”后来很多年我都能记起他那一瞬的笑颜,还有那一句:你好好的就行了。
肖散他们很快就来和我们汇合,那天我们一起拍了许多照片,留下了记忆在很多年后用来纪念。
我们下午回到学校已经放学了,班上同学很热心的告诉我们,班主任中午生气的好想谁欠了她800万没还似的。晚上班主任一进门看到我们就把我们叫了出去,她是个很凶的老师,问我们中午去哪了,是不是一起,为什么没来上课,我们没有一个人做声。
于是她很阴险的说:“你们几个坐在一块是个错误,为了不相互影响,我给你们把座位调一下吧。”
肖散连忙说“别呀老师,我说了你就不调座位了?”
“嗯”
他邪魅一笑问“确定要听?”
老师不耐烦的说“你是说还是调座位?”
肖散于是语气轻快的说:“事实是这样,中午放学那两个女生说她们肚子疼,还有点恶心,我就带她们去医院检查,老师你知道这个可不能耽误。”
老师的脸红了又黑,我和舒染一齐瞪向了小三,好奇又愤恨,他这不是毁了我们的名声吗?而顾朗在努力憋着笑。
老师又问顾朗说:“班长,你又是干嘛去了?这件事你知不知道?”顾朗笑着说:“哦,我送钱去了,肖散说医院收费太高,他钱不够。”
老师说:“哦,那你也在啊,你怎么那么喜欢帮别人忙?”
顾朗又说:“哎,老师不是老教育我们要乐于助人吗?何况这事我也有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