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与琴魄寒道出。
只听他闻言怀疑道:“老毛病?”
“嗯。不是什么多严重的病所以之前就一直没跟你说,但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疼。”我一边装出认真的语气放下茶杯用手背抹了抹嘴,而后拉出板凳坐下继续道:“其实,我有偏头痛。”
“哦?此病作何解释?”
琴魄寒一问倒让我一愣。
难道这里没有这种病?这不是天助我也么!嘿嘿……
如此想着,我开口道:“医生说……也就是大夫说,这种病是遗传来的,发作性质是间接性发作。而且切忌患者不能受刺激,刺激越大就越容易危及到性命。而且也不能给患者添堵,弯儿转过来了倒没什么,如果转不过来再一想不通一刺激,那也就基本要一命呜呼了。”
“嗯,听上去倒挺严重的。”琴魄寒认真道。
我闻言笑眯了眼,抬头盯着窗外的皓月,压抑着偷乐的心情颤着肩:“所以说么,我还是受不得什么刺激地。”
对此,琴魄寒却是没听见般牛头马嘴的笑问道:“女人,你可还记得自己之前应了我的事?”
他这一笑,让我莫名觉得又会有不好的事发生,于是小心问道:“额,你指什么事?”
“我五天你一天。我记得这可是你同我商量的不是么,女人?”随着他出声道出,我又毫无防备的回到了那片黑暗处。
“琴攻子你这不是明摆着刺激我呢么!”我不满着想再次将他撞回来,但却被他给抵制住,再次反问句式道:“我只是在提醒你一件事而已,刺激何来?”
我知道自己本就理亏,而且再这样说下去最后铁定还是我吃瘪,所以索性就岔开话题道:“话说琴攻子,你吃过药了么?现在已经明月高挂了。”
说完我就觉得自己这话很像是在对一神经病说的,可拼命忍笑之余,却仍听琴魄寒认同道:“如今确实吃晚了。”
以上,其结果根本不用想——我一个没忍住,破口大笑。
而对此细节,琴魄寒却丝毫没注意到,他一边打开纸包一边调侃着对我道:“怎么?你这是偏头痛又引起的癫笑症不成?”
“哈哈哈……不、不是……咳咳,哈哈……你赶紧吃药……哈哈哈……多吃药身体好,强身又补脑。哈哈……”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