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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妹妹本是觉得蹊跷,后在院子里嘴碎的丫头的口中得知了原委,蒹葭与佟佳竹筠的事情,她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些的,如今她也明白蒹葭心里怕是不好受。
乌雅流云本想着改日再上门好好安抚一下任性顽皮的妹妹的,却不想夜里听见了外面的吵杂声,这才跟了过来。
“见过大小姐!”跳珠撼玉见来人,急忙行礼,“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?天寒地冻的可得当心点儿身子。”
“我不要紧,蒹葭怎么样了?”乌雅流云拢了拢身上的小袄,担心地问着妹妹的情况。
撼玉恭敬地将人引进屋:“二小姐一直不肯吃药,如今又发热了,可真是急死奴婢们了,大小姐,您可一定要劝劝她!”
屋内门窗紧闭,炭火烧得极旺,乌雅流云身上顿时起了一身薄汗,忙摘了帽子又顺手将披风脱下递给身后跟随的丫鬟。“晓得了,你去把温着的药端来,再命小厨房熬上清粥,其他人也都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跳珠撼玉对视一眼,招手带着屋内一干丫鬟躬身退下。
屋里没了旁人顿时静悄悄的,乌雅流云面露愠色,莲步仓促绕过屏风,掀开被褥就对床上的乌雅蒹葭一顿掐,“你个没良心的丫头,爹娘平日是怎么教会的?如今这个关头,你却耍起脾气来了。”
乌雅蒹葭就那么直愣躺着也不躲,乌雅流云气归气,却在触及妹妹红肿的双眼后软了心肠。
她坐在床畔叹气,“伤在儿身痛在娘心……你这样该叫阿玛额娘多寒心?如今他们年纪大了,你也不知道体谅体谅,你说说,你这小白眼狼,平日里是不是都白疼你了。”
被褥蠕动了两下,乌雅蒹葭将洁白十指纤细的小手伸了过去。
她扯了扯乌雅流云的衣袖,声音软糯仍有些抽泣,“长姐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心里委屈,可三年一次大选,自古以来就是我大清的律法,你这样违抗,是会引来杀身之祸的。”
“我不怕死!我就是不想去,我说了我要做佟佳哥哥的福晋,只做佟佳哥哥的福晋!”
乌雅蒹葭忽然地翻身坐起,乌雅流云笑了笑,拿了衣裳给她披上。
到底是两姐妹的深闺体己话,乌雅流云也就没有怪罪乌雅蒹葭说话不得体的地方,“你不怕死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