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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咫尺的男人,重逢以来,这还是陆祁深第一次这样直白表达对她的厌恶。
她张了张嘴,却无法说出一个字。
她的解释,他不信。
是不是在他眼里,她做什么都是别有用心?
眸光一颤,两行泪滑下脸颊,沈心宜苦涩到绝望问:“陆祁深,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?难道就因为你不爱我,所以我怎样都是错?”
陆祁深眸光未变,依旧是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深邃,但是摁住她腰间的手却徒然用力,冷道:“你是在质问我?”
在他的威压之下,沈心宜整个人都在颤,她感觉自己就像沧海中的一滴水,根本无法跟他正面抗衡。
压下心口的疼,她仰望着他,卑怯喃语:“不……我是在求你,求你让我见见女儿,行吗?”
可她的柔顺依旧没有换来陆祁深的松口,相反,他曜黑的眸子中仿佛透出一股火光,似怒非怒,像是雪峰上忽然升腾的冰火,要把沈心宜吞噬。
沈心宜本能靠后,可身后是车门,她根本退无可退。
这时,陆祁深竟一改之前的疏离,还凑近她一寸道:“你自己也说了,你已经一无所有,能拿什么求我?”
沈心宜眸光一疼,隐隐听出了他的暗示。
她有些不可置信,清冷禁欲的陆祁深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?
可陆祁深说完话后就没有动作,仿佛等着她的反应。
忍着屈辱,沈心宜缓缓抬手,试探着勾住陆祁深的脖子,他竟然没有推开她。
原来就算是矜贵的陆祁深,也和其他人没有区别,只是把她当作一个逗趣的玩物……
这一瞬,她心中那唯剩的爱情,彻底死了。
沈心宜踮起脚尖,闭上眼吻上陆祁深的唇,她尝到了自己眼泪的苦涩。
可笑的是,陆祁深的唇竟然是火热的。
被压进车内,被攻池掠地。
沈心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祁深带进医院附近的公寓的,等她缓过一丝清明的时候,她已经被陆祁深压在了圆床上。
陆祁深的动作堪称凶蛮,和他神情的清冷仿若两人。
那一下一下撞击,让沈心宜根本压抑不知嘴边的泣音。
对面的落地窗上,倒映着她被各种折叠的狼狈。
从深夜到黎明,极尽荒唐。
第二早上,沈心宜终于如愿进到了病房,她带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