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叫她痛不欲生,安满走的时候瞧见她眸中沉着的怨恨阴戾。
后一两日她带着饭菜偷偷送去,就是怕她在死前发疯闹出什么幺蛾子,顺带还从殷王手上拿到了一些江泽辰的消息。
中秋那日早晨,她提着食盒从月非修手里拿了信,正要走,月非修理了理身上睡袍,“躲得过初一,躲不过十五,我迟早会把你娶进门儿的。”
“你怎么认出来她不是我的?”安满诧异的问了句。
月非修笑了笑,“京城里谁不知道有个下手阴毒,毁人五脏的女杀手,你身上那股子染血的戾气是闺阁女人学不来的。”
安满:“……”感觉不到你在夸我,但是你又没骂我。
眼瞧着她离开,月非修身边一侍卫闷闷不乐道:“王爷怎么会喜欢上这种没有一点儿女人味儿的女人?”
月非修:“……我要是直接喜欢男人岂不是显得我变态?”
侍卫:“……”
安满推开银兰苑的门儿,见院子中没人,就进了屋里,将食盒放下说,“吃饭了。”
没人应,安满微愣了一下,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儿,看见墙根儿那原本被杂草盖着的地方如今露了出来,是个洞,她跑了?
桓王府中秋家宴,宫里有身份的官僚女眷都来了,一大早就热闹的很,安满心里一惊,匆忙从那洞里钻出去,竟就是大街。
她下意识就往私宅跑,半道上愣了一下,转身跑去桓王府。
果然,在距桓王府门口还有三五里路的时候,看见余子娆在门口大闹。
她哭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诉着说:“我腹中有桓王殿下的孩子,还请桓王妃能网开一面,留我们母子一条生路,求求你们了。”
“桓王殿下,桓王妃娘娘,留我们母子一条贱命吧!”她哭着将脑袋都磕破了,原本就瘦弱的身子配上那破衣烂衫,惹的多少人聚在桓王府门前围着她窃窃私语。
安满不敢贸然冲上去把人给拉回来,身后突然一阵阴凉,吓的她一扭头就掐着那人的脖子,言末咳了几声一把推开她,阴沉道:“王爷不在府里。”
“她是怎么跑出殷王府的?”
“我那儿知道?”安满道,“可能是月非修故意让她来砸场子的。”
“不应该啊,她前两天就该毒发身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