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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重,眼神更冷。
“你们放开我,你们无权关押我!”
那庸医瞬间慌了神,苏子修却紧皱着眉,直接吩咐人将他拖了下去。
“卿儿,你这位朋友,说我房中风水有问题?还有我这病......”
苏子修打量着外孙女和萧景寒,只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是,外公,我怀疑有人要害您。”
许月卿点点头,将那雕像的事情说来,而后又道:“您先换个地方静养,我一会儿给您开个药,我们从雕像查起,好好看看......是谁要对您动手!”
苏子修的面色变得凝重,许久才点了点头,看着许月卿的眼神慈爱又愧疚:“那雕像我还送了你一个,幸好没害了我的卿儿,不然我这老骨头,怎么好意思下去见你阿娘?”
许月卿听见老人关切的话,鼻尖一酸,祖孙两人好一阵叙话,许月卿才带着萧景寒回到府上。
而另一头,昭阳侯府却气氛沉重。
“那该死的羌奴......若是不除掉,便是祸害!”
顾谕的脸色冷到了极致,紧握着拳冷声道:“派几个人送那羌奴上路,决计不能出了岔子!”
夜色渐深。
许月卿躺在床上,眼皮却一直突突跳着,许久不能入眠。
总觉得......似乎要发生什么事。
她有些睡不着,索性披上衣服,起身想去看看萧景寒的伤如何了。
才到门口,却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。
许月卿当即心下一惊,怎么回事?
“萧景寒?”
她试探着敲了敲门,听见里面传来虚弱又克制的低语:“大小姐,奴才已经睡下了,有什么事,明日再说。”
前世和萧景寒一起生活了那么久,许月卿敏锐的听出来,他的声音......不对劲。
许月卿紧蹙着眉推开门,一时间被里面的场景惊得捂紧了嘴,喉咙哽咽,后背发凉。
男人瘫软在地上,前胸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,隐约可以看见一道深重的剑痕正在汨汨的冒出血来,被他不知用什么东西塞进伤口里勉强阻碍了血液涌出,房中的地板上却已经全是血迹。
他怎么会流这么多血。
“谁,谁伤了你?是谁!”
她强行忍着恐惧,踩着男人的血跑到他面前,抬手想要捂住那伤口,才发现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