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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女人的胴体。
她已经怀孕六个月,肚子好像比一般孕妇要小一点,倒影里的身材也没有别的怀孕的女人那么臃肿,小腿还是很纤细,看一眼就能让江何深想起那天晚上,这双腿是怎么缠着自己的腰。
水声淅淅沥沥,江何深解开衬衫纽扣,眸子暗了暗。
过了一会儿,水声停止,时欢裹着浴巾,走出浴室。
她一直很小心这个孩子,怕绊倒衣服摔倒,每次都是在卧室脱光了再进去洗澡,洗完也到外面再穿衣服。
之前江何深不在家,房间里就她一个人,怎么都没关系,没想到今晚她一出来,就看到江何深坐在床沿,愣了愣。
“……二少爷,你回来了?”
江何深抬起头,看着几米外的女人。
她身上只围着一条大浴巾,柔顺的长发用抓夹夹着,两鬓散了几缕,粘在脸上,平时过于美艳的脸,此刻显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。
就像刚才在花园对着那个花匠,也是这副天真无辜的表情,那种初入社会的小年轻,最吃这一套。
难以言喻的躁郁感,江何深冷冷地想,让她离开阁楼自由活动,这两个月,她过得还挺有声有色。
时欢见他一直看着自己,有点紧张。
然后她就听到他喊:“时欢,过来。”
时欢怔了怔,这句话,也曾有人对她说过……她眼神变得有些遥远,下意识朝他走近了几步。
两个月的治疗,江何深的脸色好一些,但仍是有些病态,在距离他还有几步的时候,他就抓住时欢的手。
指尖微凉,像带着电流,瞬间窜遍时欢的全身,时欢尚且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他猛地一拽,整个人扑在了他的怀里!
这一举动过于猝不及防,时欢的手不知何时没抓住浴巾,浴巾从身上滑了下去,她低呼一声:“二少爷!”
江何深抬起了她的下巴。
“……”时欢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。
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靠近他,他那对扇形的眼睛微微垂着,眸光从她的腹部一扫而过,忽然问了句:“六个月了吧?”
时欢一个激灵!
她怎么会听不出他这句话的暗示?顿时有些着急:“二少爷,医生说我整个孕期都不可以有剧烈运动,否则会有流产的风险。”
“是么?”
“是真的,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