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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殷老夫人握痛了手,做了个羞恼的表情:“祖母!您想到哪去了,太子殿下不过是让我为他倒了杯茶罢了。”
殷老夫人闻言,知晓自己是想多了,当下松了颜悦的手,轻咳了一声:“你接着说,后来呢?”
“悦儿知晓男女有别,为殿下到了茶之后,悦儿便请离了。太子殿下饮多了酒,许是瞧我合眼缘,便硬要将那镯子赠与我,还逼着我当着他的面儿给戴上了。”
颜悦伸出手,将自己腕间的血玉镯露给殷老夫人看:“便是这只了,这镯子那般小,悦儿本是不愿戴的,可醉酒的太子殿下非要悦儿戴上,险些还生了气,悦儿无奈只能硬戴着了。”
说到这里,颜悦嘟了嘴,一副嫌弃的模样:“戴上之后,太子殿下这才允我离开。可这镯子太小了,悦儿手痛了好久。”
殷老夫人仔细看着颜悦腕间的镯子,皱了眉头没有说话。
看了好一会儿,这才放下道:“既是太子殿下所赠,为何又有失窃之说?”
“还不是太子殿下糊涂!”
颜悦跺了跺脚,学着原主骄横又口无遮拦的模样道:“他饮醉了酒,压根就不记得此事,只依稀记得当时有个女子进了他歇下的客房,今儿个殿下见到悦儿,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想起来。”
殷老夫人眉间紧锁,闻言略有些严厉道:“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,不得出言不逊!”
颜悦撇了撇嘴:“本就是他酒后糊涂嘛,悦儿又没说错。”
殷老夫人责怪的看了她一眼,到底还是没再说出什么责备的话来,只叹了口气道:“太子殿下是想起来了,可即便这是误会,外面的人也只会认为,是你拿了这血玉镯,太子仁厚顾着侯府脸面,这才说是酒后所赠。”
颜悦哼了哼:“他们爱说便说,即便没有这事儿,他们也看不起我。”
话虽是如此,可女子清誉何等重要?
殷老夫人连连叹气:“罢了罢了,我的悦儿受委屈了。”
安慰完了颜悦,殷老夫人转眸看向牡丹,冷声道:“牡丹!那会儿你去哪了?陆国公府是何等地方,你怎可让小姐独自一人待着?!”
牡丹心里一慌,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,慌乱的朝颜悦看了过来:“牡丹……”
“祖母您别怪她。”颜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