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”她张开樱桃口,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:“算起来,我吃了亏,倒便宜了你。”
他一把打横将她从椅子上抱离,三两步走到榻边,将她放上去,自己也一撩衣摆,坐在她身旁,调侃道:“爷我可是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主,逢场作戏难免,可能入得了爷心里的,也只一人罢了。”他扳过她的脸,细细吻着她的眉眼,含着她的耳垂低语:“从你劫我马车那时起,你在这儿,就生了根,发了芽……”他松开手,与她拉开些距离,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贴在他心口,苏清歌眼睫轻颤,她着实没想到,他会说这些。
“你看着我。”他声音干净澄澈,又极轻,是怕隔墙有耳,妖娆的面庞上满是难得的认真。
“好,”她两脚互助踢了绣鞋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同他面对面,也学他的样子,板着脸,严肃道:“我看着你。”这酒可真烈,她还没喝多少就有些晕乎了。
“醉了么?”
“没,没醉。”她使劲摇头,那么点儿酒,哪能就醉了呢!
“没醉,那就来给爷宽衣罢。”
“……”
“做戏嘛,怎能不演全套的。”他翻身将她压下。
她媚眼如丝,香肩半露,而他却眸光一闪,忽然停住动作,附在苏清歌耳边说了一句:“他给你下了毒,你可知道?:“
苏清歌浑身一震,他伸手抚上她右肩上的那抹淡得几乎看不出的细长叶状红痕:“他将你嫁过来之前,就给你服了毒药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红叶。”他埋首在她颈间,轻轻摩挲语音沙哑而模糊:“中了此毒,身上就会出现如同叶子一样的印记,那印记是红色的,所以叫做‘红叶’。这种毒是慢性毒药,毒性发作会有一定的周期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大约是七日。”
“也就是说,如果七日内,找不到解毒或者缓解毒药发作的法子,那毒就会发作?”
“嗯。”他抬起头,唇蹭上她的,她觉得全身上下都像着了火似的,伸手推了推他,轻喘着,声音却格外清冷:“毒发也没关系,反正他不会让我就这么死了。”
“你这么肯定?”
“哼。”
“也是,他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