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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穆家人,怕是有嘴也说不清了!”那伙计激动的说道,好似邀功一般看向了南叔和我。
“穆家的人?”我下意识重复了一句。
“哼,真是晦气的很,明明是我来找他们的麻烦,现在倒是好,要不是我撤的快,怕是要被别人找麻烦了!”南叔咬着牙根子咯咯直响。
我看着不远处聚集在一起的穆家人,还是选择走上了前。
“少东家你干什么?”南叔一把拉住了我的手,看我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我扒拉下他的手,说的坚定不容反驳。
南叔闻言神色略微有些复杂,他的嘴蠕动了几秒,却也没说出什么来,遂我也就转头离开了他们。
人群很好混入,我拉了拉风衣外套的帽子,一步一步朝着那扇窗户凑近,终于能自两个人的缝隙中看到忠二。
果然,忠二的死相十分可怖,那张开的血盆大口就像是吞噬什么一般,秤杆子干净利落的插在其中,他仰着头,看向大开的窗外,双眼留了一条缝隙。
他的面貌已经变得非常的奇怪了,就像一个好好的人被融化又重新捏了起来一般,只是这人手艺太差,那张脸参差不齐,勉强能认出是谁而已。
我看着忠二的死状,又转头朝着身后看去,,那微微朝拜的姿势,倒像是在祭拜昨晚的圆月,确实很像是被反噬而死。
然而当我仔细看向他的伤口的时候,却又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。
那秤杆子确实很干净的插在他的喉咙里,可奇怪的就是那秤杆子太干净了。
如果说真的有某种力量在那一刻突然迸发,将那秤杆子插进他喉咙,那么它干净也是自然的,可怪就怪在,那截从他后脑戳出去的秤杆子,也是干干净净的。
就好像有人特地擦拭干净一般。
这样想着,一声呵斥打断了的思路,我看到茶铺的二楼走下了几个人,手里还非常暴力的架着一个人。
那人被围堵在其中,我很难瞧清楚面目,只是下一刻她开了口,我才听出那是谁。
“怎么你们这群穆家的人,是不是以为栽赃嫁祸,老娘就能松口嫁给那个废物了!?”
这中气十足的声音,很明显就是陈晨。
我对陈晨出现在此非常的诧异,这件事在我看来不该跟她又任何关系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