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然不是我故意“调情”,该死的,我不该手滑。
权哥以为我屈服,甚至想要投怀送抱,自然就放松警惕,慌乱之下,我脑中猛然想起中学时代的生活课,那个戴着厚重眼镜的女老师,她经常告诉我们,女孩在外面要学会懂得保护自己,所以她告诉我们,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,当时班上同学都用戏虐的方式给她回应,这时候,我才知道老师的良苦用心。
于是,我马上赋予实践,二话不说抬起膝盖朝着权哥下半身撞去,太紧张了,我用的力道还不足以推翻这个男人,但至少,我的下马威缓解了权哥的yu望。
“噢,你——”权哥不敢大声嚎叫,他不能在马仔面前颜面扫地,我捂着嘴,将对方的痛苦表情看在眼里,当我意识到趁机逃走的同时,权哥试图伸手抓住我。
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,我跑到另一个角落,他便忍着痛追过去,我不甘示弱地继续躲避,慌慌张张地倒在沙发上,权哥甚至想扑上去将我直接压在身下面任由欺凌。
从沙发上滚下来的我一只手摸到玻璃桌上的水果刀,权哥在我背后咒骂:“我不会放过你,死女人,给你敬酒不吃,你偏吃罚酒,我今晚上非要把你……”
“你别过来。”我站起来,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瞪视权哥,他被我的凛然吓住了,因为他看到我拿着一把刀,锋利的水果刀折射出我惊恐的小脸。
被怔住只是几秒钟的权哥突然大笑起来,我颤着双唇,怒问:“你,你笑什么?”
“你想做什么?杀了我?”权哥往前一步,我却胆怯地后退半步,他毫无顾忌地冷笑,“来啊,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,来来来,在我胸口上刺一刀,我身上这些疤痕都是男人造成的,我还从未被女人刺过,如果你是第一个,我倒是很乐意。”
“你变态。”我破口大骂,歇斯底里地吼道,“你,我……我真的会杀了你。”
权哥在自己胸口上比划,挑起眉头丝毫不畏惧地笑了笑:“那就朝这里来一刀。”
我杀了他,只有两种结果,要么坐牢要么接受枚姨最严厉的惩罚,我想任意一种都会让我痛不yu生,这个男人会毁掉我,他这么做一定会毁了我,不,我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