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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身按电梯,下楼,淋雨走到地铁口时,耳朵里还有蜂鸣声。
丁北竹回到家,像个木偶人一样,呆滞地走到窗边坐下,目光落向窗外,像是在看雨,又像在看窗子玻璃上狼狈的自己。
孟肃阳到丁北竹家楼下时才早晨5点多,怕这时候找她太过古怪,只能在楼下心急如焚地耗时间。
终于耗到6点半左右,联系丁北竹,可她手机关机了。
孟肃阳依稀记得她说住23楼,担心她出事,他竟然到23楼挨家挨户敲门,敲到开门为止。
一大清早被吵醒,有人骂骂咧咧,有人声称要报警,孟肃阳就给他们微信转账,总算平息了人家的怒火。
到2317时,敲门的时间格外长,孟肃阳的不安感越来越浓。
丁北竹从恍惚中回神,才听见有人敲她的门,怕吵醒邻居,她起身去开门,却因为腿麻跌倒在茶几上,疼得她倒吸冷气。
门打开,孟肃阳看到丁北竹,虽然憔悴,但还算健全,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丁北竹惊讶:“学长?”
孟肃阳本来是想用路过接她上班当借口,可她没接电话,这个借口就用不了了。
想了想他说:“昨天,杜雨给我打电话,说起他们打赌的事了,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,我怕你……”
丁北竹微微一笑:“怕我想不开?”
孟肃阳沉默。
丁北竹拢了拢头发,长叹一口气说:“不至于,生命这样宝贵,我怎么会轻易放弃。”
孟肃阳点头,眼神里都是安慰:“我也记得,我认识的丁北竹,可不是轻易能被打败的。”
丁北竹转身往客厅走,突然故作轻松地问:“很好笑吧?”
孟肃阳没反应过来,疑惑道:“什么?”
丁北竹回头面对孟肃阳,逆着晨光,看不清表情,语气轻轻地:“我啊。”
孟肃阳被她的语气搅得心疼,忍不住上前把她抱在怀里:“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了。”
丁北竹挣脱开,连退几步拉开距离。
孟肃阳虽然失落,仍然开玩笑说:“作为你的老板兼学长,我得护着我的得力员工。”
丁北竹附和笑笑,找了药酒给自己摔伤的手臂擦药。
孟肃阳要帮忙,被她拒绝,待着尴尬,帮她给手机充电开机。
刚开机,徐荆芥的电话就打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