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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上,见过太后。”
进入主殿后韩玉婷朝明棋和我盈盈一拜,虽是低着头,眉间却依然可见英气。
闻言明棋粗略扫韩玉婷了几眼,后冷然道:“平身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韩玉婷虽起了身,却未完全直立,看来礼仪学的还不错。
“你既是韩荣风之女,应有习武吧?”明棋问,声音一如他脸上神情那般冷然。
“回皇上,民女幼时曾与父亲学过一两年。”韩玉婷答,话里行间丝毫不似其他女子那般胆小娇羞。
“学的如何?”
“勉强能在家兄手下过几招,比不得家父与家兄。”
“你父亲和兄长武艺在朝中是出了名的好,你既然能在你兄长手下过个几招,想是不错。”明棋道。
“多谢皇上夸奖。”韩玉婷福身答谢,神情举止皆是得体。
“赐花。”明棋这般说,自是明了要纳韩玉婷入宫。
“谢皇上。”
继韩玉婷之后,进来的是京兆府尹之女张淑月。
此女不像韩玉婷那般与人以爽朗之感,只见她娥脸细眉,举止温婉柔约,如小家之碧玉,一见便眼前一亮。
之后进来的几人除了一个叫李婉的颇为出色外,其他人都一般,我和明棋连话都没问便让她们退下了。
齐夏芸是第九个进来的。
不同于韩玉婷的爽朗,也不同于张淑月的小家碧玉,齐夏芸举止得体,进退有度,给人一看便是大家闺秀。
“户部侍郎齐昊之妹见过皇上,见过太后。”
齐夏芸今日穿着一身粉色襦裙,虽样式与大家相差不多,但上边却绣了几多盛开的牡丹。
只见那牡丹色泽鲜艳,灼灼其华,仿若真花,一看便知非凡品。
“平身。”我与明棋同时点头道。
“谢皇上,谢太后。”
“可识字?”明棋问。
“常读《女戒》,熟读《四书》《五经》,略涉《中庸》。”齐夏芸答。
“不错。”明棋点头道,随后便不再问话。
我见明棋如此,为不让齐夏芸感到冷落,便接过话问:“你衣服上这牡丹为何人所绣?”
“回太后,此乃臣女亲绣。”
“苏绣向来讲究绣工细致、针法活泼,为众多绣种中较为难的一种,而其中双面绣更是难上加难,哀家见你那牡丹色泽秀丽,构思巧妙,想来是双面绣吧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