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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,查一下云殊这段时间和谁有过接触,做过什么。”
“是。”
顾一领命退出了房间。
只是二爷说的“这段时间”倒是有些为难顾一了。
是一个星期?
还是一个月?
或者几个月?
姜云殊是被痛醒的。
后腰,**,脚踝,头,哪哪都痛。
她环顾四周,身侧没有顾钦州的身影。
她摁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慢慢理清思绪。
有件事她一直想不通,梦里伤顾钦州的人是谁。
似乎每次打雷,脑海里都会出现上世的一些片段。
她不知这些是好,还是不好。
但目前重要的是改变顾钦州的对她的看法。
顾钦州!
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,姜云殊就忍不住抱怨起那个男人,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。
除了第一次温柔,时间短。
后面就像变了一个人,精力杠杠的好,乐不思蜀。
到最后,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。
姜云殊叫来佣人,“顾钦州人呢。”
“二爷…….二爷在…….”佣人吞吞吐吐不敢提及。
一般二爷做事时,不会允许有旁人在场,更不会让姜小姐知道。
见她不敢说话,姜云殊没了耐心,扯掉手背上的吊针,翻身而起。
“姜小姐,你的吊瓶还没打完,姜小姐……”姜云殊在前面走,佣人在后面追。
冲出门外,姜云殊不顾保镖的阻拦,来到前院。
昨日下了雨,地面还未干透,今日又落了雷雨,夏日雨势来得急,也来得猛。
暴雨里,女人一袭白衣短裙跪在院里,衣服早就被雨水打湿,膝盖处流出的一抹红也被雨水冲刷干净。
“顾爷,是我不好,我不该带云殊去海边,更不该为了给她买水,而把她留在海边。我也不知道她那么喜欢林宇杨,喜欢到自杀跳海的地步,我要是知道,绝对不会带她去海边的,要是她因为落水有了什么后遗症,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”
姜蓠说的深情聚下,也不知道脸上的是雨还是泪。
顾钦州靠在椅背上,穿着一身单薄修整的白衬衣,身形线条流畅而笔直,眉峰如刃,挺拔的鼻梁宛如工刀刻画,一双黑眸冷冷清清,不带丝毫情绪。
忽然姜蓠的目光穿过男人,望向长廊对面的女人,她面色一喜,开始卖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