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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什么时候能走点运呢?”
“我也奇怪了,这都五六年了,从来我就没有好过,我都不想干了,可是看在钱儿的份上,我还得干。”
他们吃得差不多的时候,就出事了。
头顶上的灯竟然掉下来,砸到桌子的中间,把夏春吓得尖叫一声,一个高儿跳起来,馆长从椅子上摔倒地上,爬起来,指着臧斌斌,说不出话来,夏春没有想到,会这么灵,臧斌斌捂着脸。
老板进来了,看着就傻了眼,半天才说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“你这什么破灯,弄了我们一身的油。”
“免单。”
“这衣服怎么办?”
老板又给拿了五百块钱。
馆长后着夏春就走了,把她送到楼下,一句话也没说。
夏春回家,想想都觉得可怕,这要是砸头脑袋上,立刻就完蛋,那最后化妆的就是师傅给化了。
洗澡后,换上衣服,她出去,买了不少东西,去看师傅。
师傅开门,看是夏春,挺高兴的。
“今天怎么样?”
“一切顺利。”
“顺利?”
“不,不过就出了点小事。”
她讲了吃饭时候,灯掉下来了。
师傅有点高兴的脸就阴下来了。
“你想想,今天你做活的时候,什么地方出错了。”
夏春就想着,半天说。
“没有出什么错。”
“这次灯掉下来,和臧斌斌没关系,你彩线肯定是出问题了。”
“老天,坏了,我最后一具尸体我先自己,后死者,我当时就吓着了,眼睛都没有了。”
“眼睛没了,如灯没了一样,死者不高兴了,彩线你解错了,她当然就不高兴了,眼睛到下面的时候,也要看不见东西。”
夏春觉得师傅说得悬乎,大概是在故弄玄虚,就是馆长说臧斌斌的关系,她都觉得不是,只是赶巧了。
“我是不相信,不过我告诉你,没有下次了。”
夏春“噢”了一声。
夏春从师傅家出来,去买衣服,买衣服的时候,服务员碰到了她的手,激灵一下。
“你手这么凉呢?”
“没人疼。”
夏春知道怎么回事。
她回家,情绪不高,看馆长的诗,馆长愈博在中国也算是有名气的诗人,她注意到了,才知道,不然永远也不会知道。
奇怪的是,愈博怎么会来火葬场,让她想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