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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看一个死物:“我不会杀你,我会让你活的比谁都久。”
说完就走了,离开前对关仓管事张大人说:“兄长对我与父皇颇多怨辞,实令我伤心,今日只是我来便罢,他日父皇若来探望岂不伤心,我与父皇都希望兄长好好活着,希望张大人好好尽责执行关仓的职务。”
张大人吓得满头汗水的点头称是,深领其意,自那日起,管事张大人便对李信特殊照顾。
那禁房里也多了许多老鼠蟑螂等物,那不见伤痕却求死不能的惩罚每天都在上演。
每日李云都能收到来自关仓的信件汇报,看完最后一个字,在烛火处引燃,随手一扔,丢在火盆中,很快变成了灰烬。
阿玉,我为你报仇了,可我活着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快慰,阿玉,你别走太快,几十年后,我来找你。
陈玉睁开眼睛,朝窗外望去,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片苍茫的白。
陈玉坐起身,四肢百骸都在微微生疼,喉间有些发痒,用手帕捂住嘴,压抑着咳嗽的声音。
红凌端着药走进来,看到这个画面,将药放在案几上,立刻坐在床边轻轻拍拍陈玉帮她顺气:“想咳就咳出来,这样更难受。”
陈玉微微笑:“换做往日,这样的季节最适合赏梅弄雪了。”
红凌看着陈玉,端起药碗,用勺子轻轻拨弄,舀起一勺汤药吹了吹送到她唇边,说道:“身子弱,少说话,病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玩,好不好?”
陈玉听话的喝药,一脸病色向上扯了扯嘴角:“好。”忽然一阵咳意上涌,干咳两声,猩红的血落在了素白的手帕上。
红凌扶住陈玉,连忙问道:“怎么了,可是喝急了,啊,又咳血了?”
陈玉清了清喉咙,看着红凌满眼担心和心疼,哑着声音说:“没关系的,不用担心我。”看了看窗外,她笑了:“人即使去了,也会有延续,无论那是什么形式,这便是我们常说的永恒吧。”
红凌道:“阿玉,不要乱想。”
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窗户,仿佛可以直透入人的皮肤。陈玉眯着眼睛,歪着头看了看窗外的皑皑白雪,它将生机掩埋再雪下,即使是一个卑微怯懦的小草,在来年春季也可以焕发新的生命,而她的原身也将迎来新的生命。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