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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低沉而又隐忍,一双剑眉皱在一起,温热的呼吸喷的她脸上平添了几分暧昧,身上的药劲儿让她更加难以忍受。
“想活命就老实回话!”男子的声音很好听,此刻更是成了击垮她理智的破门石,“何人派你来给我下这阴毒的药?”
药劲儿上头,男子手上力道不轻地捏了一把软肉,柔软好似天边的云团,他下意识地将其挤压揉捻两下,却没有发现不妥。
赵鹤观实在没忍住,稀碎的哼声脱口而出,一声声熏的男子耳朵像煮熟般的红。
他终于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······
可他分明记得,他此前摸到了此人头顶属于男子的发冠。
赵鹤观:“······够了吗?”
他的呼吸更加急促:“你竟然是女子?”
赵鹤观有苦说不出。
药不是她下的,她也是受害者,再者她也确实是女子,更是我朝女扮男装的太子。
赵鹤观维持着仅剩的理智,她咬着牙,并未遮盖其属于女子的本声:“英雄,无论信与不信我与你一样都是遭人陷害,如今不是审问我的时候,这药效若是不解你我二人皆要命丧于此。”
她眼神迷离:“你就从了我罢!”
男子一愣,身体上的感觉不会欺骗他,若不是伤了眼睛他此时早就逃了出去,又如何能落得这副田地?
可如今已然不容他思考,赵鹤观一双软唇便贴了上来,随后粗暴地将他身上碍事的布料扯下。
父皇荒/淫,赵鹤观即便是没有男子独有那东西,但对这种事情确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。
她一把将男子推到椅子上,一咬牙心一狠,不管不顾地坐了上去。
天地错乱,周身感觉瞬间炸开,是她从未尝试过的,好似将她在生与死、冰与火之间反复横跳,只是她没想到的是,男子的反应怎么比她还要大?
怎么有种欺负人的感觉?
她轻咳一声,有些尴尬道:“抱歉,我轻些。”
这话说的好像是夺人清白的纨绔公子,但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放缓了动作,换来的确是男子的不安分,似乎······还有些不满。
许是体内药效早已在巅峰即将崩塌,如今给她脑中白光骤闪烁,好似下一瞬便要消散在天地间。
她紧咬牙关让自己不发出声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