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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还好好的,怎么会突然得喉癌?”
“不会有错,咳血是喉癌晚期才有的症状,邬乔最多能活三个月。”
邬乔握紧手把手,久久没有动。
直到外面的声音远去,她才推开了门走了出去。
很奇怪,知道自己活不过三个月,她此刻竟然还能保持平静。
来到隔壁病房,邬乔发现护士还没有推走母亲,只是给她盖上了白布。
邬乔忽然想到本子上那一句“好好活下去”,心口一刺,程钝的痛感这才慢慢蔓延开来。
她走进去,在病床边坐下,握上熟悉的手,沉默了半响才低声说了一句:“妈,对不起啊,您的愿望我恐怕没办法实现了。”
“您会怪我吗?”
室内一片寂静,没有人回应,唯有邬乔眼泪砸在手背上的声音:“听说黄泉路很黑,我有点害怕。”
“妈,您能不能走慢点,等等我?”
……
三天后,邬乔安葬好了邬母,被程令时催着赶到片场,拍摄最后一幕戏。
她刚一下车,就见程令时神色难看走来:“连请三天假,电话也不接,这就是你的职业道德?”
邬乔冷冷望着眼前的男人,他的苛责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可如今,她早已经不欠他了。
她直接道:“我的经纪人按照合同流程给我请了假,我不想接无关紧要之人的电话,有什么问题?”
程令时一愣,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硬气,下一瞬脸色更加黑沉,风雨欲来。
可还没等他开口,却又听邬乔说:“论道德,程导才叫人大开眼界,现在网上铺天盖地都说我是艳星,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?”
程令时脸色一变,竟然没有反驳,只是望着邬乔的眸光复杂几许。
“程导若是没其他事,我就去化妆了。”
说完,还不等程令时说话,邬乔就转身离开。
望着她干脆利落的背影,程令时心头骤然一空,一种莫名的不安蔓延开来。
而这种不安,在邬乔走出化妆间后,达到了顶点。
她穿着仙气飘飘的白衣裙,乌黑的发半披散在身后,整个人单薄的很,好像风一动,就能把她吹走。
谁都留不住她。
程令时本能喊道:“邬乔!”
邬乔抬头看她,随后朝他走来,程令时心头一松,她果然还是在意他的,他一喊,她就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