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浑身着火，扑灭火时，他话都说不明白了。
三小时后，手术室的灯熄灭。
程越霖走了出来。
阮芷音和队友瞬间将他围住：“医生，他怎么样？”
程越霖眼神平静镇定：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队友们喜极而泣：“谢谢医生！太谢谢您了！”
程越霖点点头，径直从阮芷音身边走过，没再多一个眼神。
阮芷音面色僵了僵，看着程越霖离开的背影道：“小江，你留下照看方荣，其他人先归队！”
“是！”
等队员走后，阮芷音走向程越霖办公室，敲了敲门。
程越霖抬头，微微皱眉：“有事？”
阮芷音小心翼翼开口：“我姑父明天生日，你能休假吗？”
程越霖一怔，没有回答。
看着程越霖的反应，阮芷音满心苦涩：“你忘了，对吗？”
相识二十年，夫妻五年。
可不知从何时起，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情，他好像都不放在心上了。
程越霖神情一冷：“现在我知道了，还有事吗？”
听着程越霖冷漠语气，阮芷音用力攥了攥手，低头转身离去。
晚上，阮芷音到家时，屋子里十分安静。
她抿了抿唇，朝卧室走去，只听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水声。
阮芷音换了身衣服。
突然，程越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阮芷音拿起一看，是手机备忘录的消息提醒。
——“提醒向梦明天去医院做雾化。”
阮芷音立在原地，一股冷意从心头窜出。
他不是容易忘，只是根本没想去记……
程越霖洗完澡出来，看见坐在床尾的阮芷音一愣。
阮芷音还没说话，他已经绕过床尾翻身上床，淡淡开口：“很累，我先睡了。”
阮芷音心头一颤，几乎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一早，阮芷音和程越霖开车前往姑父家。
阮芷音的姑父和程越霖家是世交，他们刚到不久，程父程母也到了。
看着难得一见的儿媳妇，程母有些不喜。
趁旁人不注意，程母将阮芷音和程越霖拉到了一旁。
“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？”
面对程母直白的质问，阮芷音心头一紧。
生孩子的事情程母不止一次提过。
从前，都被阮芷音以工作太忙搪塞了过去，可今天程母却是打定主意要得到一个答案。
程母看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