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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睽睽之下不好发作出来,便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看着她们之间电光火石好不热闹。沈梓翘还要忙着照看其余的客人,没过一会儿就把温幼薇晾在了一边。
温幼薇觉得没趣,自然就先进去了。
“这些天你受委屈了,辛苦你了。”顾栖倒是没走,留下来帮着沈梓翘撑着场面。待宾客来得都差不多,门口没了什么人的时候,顾栖转而对沈梓翘说道。
沈梓翘脸颊一热,但是毕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她还是能拿捏着些分寸。她朝着顾栖福了福身,对顾栖说道:“这些都是妾身该做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却见顾栖伸手拉过沈梓翘的胳膊,将她带进了些,到自己的身边。他的手指节分明,修长而有力,沈梓翘忽然方寸大乱,但她不好发作出来。
顾栖袖口的杜若若隐若现,她愈发觉得,顾栖的行事方式像极了那日的人。
“王爷……”沈梓翘的脸上腾起了几片绯红。她刚想急切地出声制止,那人就松了手。
沈梓翘看着赶来的顾梧,稍稍松了一口气。她站得端正,对着顾梧欠身行礼道:“见过永王。”
“弟妹不必客气,”永王爽朗一笑,虚扶了一下沈梓翘。沈梓翘就着他的动作起来,仍旧站得笔直,但是眼眸是低下去的,没有看着他,“人都差不多到了吗?十七弟呢?在里面吗?”
“信王身子弱,妾身便让他在里面休息,招揽宾客就由我来了。”沈梓翘说道。
她看见了顾梧今天的衣服同样绣着杜若的纹样。虽不知为何两兄弟都爱袖口上绣着杜若,但是从行事方式来看,她也能辨认出个大概。
里面顾榕叫了人来唤三个人进去,沈梓翘才得以甩脱这两人,从头至尾守在顾榕的身边,没有移动分毫。倒是顾栖,时不时还是会拿着酒来敬顾榕或者沈梓翘一杯。
顾榕年龄小身子又不妥当,自然是以茶代酒,沈梓翘作为他的妻子,也能顺带沾着这一点便宜。她已差不多能分辨出那日究竟是谁轻薄了她,但是在众人面前不好发作,又只是猜测不好说出来,便忍着没有揭发。
她谢过顾栖,喝下杯中的茶水,顾栖见她买账,自然与两人多说了几句。
当然,这一切都被温幼薇给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