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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……为什么?秀才为何要这么做?”
其余人也都震惊于这个结局,叽叽喳喳地讨论。
朱宝润道:“为什么?家里怎么能没有主母?不然以后应酬都没人做。”朱宝润务实,对于临娘的行为很是不解。
“就是,妾就是妾,怎么能够当家理事?再说,秀才若不娶妻,别人更是可以拿这些弹劾他!”
“是啊,秀才的家族也不能忍受秀才无妻。”
周围都是官家的小姐,从小根深蒂固的思想。
开始或许还惊诧于秀才的做法,可是只要一想,就会明白过来——一个有地位的官绅没有一位正妻是多么的麻烦。
除非是像戏文那样,将小妾抬正。
可那样又违背礼法,普通人或可以,秀才是不能够的。
这样的人是无法在官场上行走的。
还会有许许多多的压力。
临娘能够承受,可是秀才却退缩了。
这样的爱情,真的算是美好的吗?
张绣璎面上出现裂痕。
“这还算临娘家中厚道,只是除族。有些被抓住,就直接打死呢。男子倒是不用怎么负责任,陈年旧事,等他功成名就了,谁不说一声年少风流?”
夏婵总结道。
张绣璎沉默不语。
话已至此,她要是再被穷秀才骗了身子,夏婵也无能为力了。
其余女孩子皆点头称是。
倒是张绣璎的姐姐张绣珑频频看向夏婵。
她已经及笄,是这些小姐中年纪最大的,总觉得夏婵话里有话。
可看着小小一团的夏婵,又觉得自己多想了。
倒是自己的妹妹,竟没有看出来她竟是个糊涂的。
信什么不好,非要信这些话本子。
她忽然想起私相授受的远房表姐,仗着家里宠爱嫁给兄长的同窗。现在被婆婆磋磨地十分厉害。
张口闭口就是指责表姐倒贴,不是大家闺秀做派。而那位丈夫也是如此想法。
不堪受辱的表姐与夫家和离,短短一年光景不到,就已经形容枯槁。
再想到自己父亲最喜欢招待学生,外院中时长有借宿的青年学子。
等回去她就跟母亲谈。
夏婵不知道她已经间接地将张绣璎的外部条件瓦解,反正她达成了自己的目的,放问心无愧,和小姐妹吃吃喝喝看戏,一天时间很快过去。
送走了宾客,她长长吁了口气,学着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