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盖在麻生友梨身上,双手结印,嘴里念念有词。
结完印后三叔将双手掌心对着麻生友梨的肚子向上抬起,这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,袈裟上凸显起两个水子的挣扎人形,三叔好像在玩悬浮魔术似的,不断向上抬手,但水子挣扎的很厉害,他显得很吃力,双手不住颤抖,额头全是汗珠。
“你别分神,加快频率,不然镇不住!”三叔提醒道。
我加速敲木鱼摇铃,果然,这一加速水子的挣扎平静了不少,三叔猛的一抬手,袈裟飘起,水子一下被带出,三叔顺势扯过袈裟一缠一绕,袈裟仿佛成了袋子把水子包在了里面。
水子仍在袈裟里挣扎着,但已经无济于事了。
三叔取出了钵盂,把袈裟袋口对准钵盂,嘴里念着经,袈裟袋子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在朝钵盂里放黑气。
很快黑气悉数被吸进了钵盂,三叔又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装满血水的玻璃瓶,里面是两个未成形犹如小海马似的胎儿,还是嫩红带着血丝的,跟活得似的,这应该是双胞胎水子的真身了!
这东西是麻生太太去找三叔办事的时候给他了。
三叔将钵盂里的黑气放进了玻璃瓶,黑气在玻璃瓶里聚拢又消散,最后两个嫩红的胎儿逐渐发黑萎缩了,看这变化应该是收服了。
三叔不敢耽搁,马上解开了麻生友梨的穴位,麻生友梨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,渐渐醒转过来,神情恍惚,但眼神很灵动。
“还好,有惊无险解决了,把麻生先生夫妇叫进来吧。”三叔抹了一把汗说。
我把麻生先生夫妇叫进来后,两口子看到女儿精神状态好转很高兴,麻生太太跟女儿当场抱头痛哭。
麻生先生向我们鞠躬表达谢意,仍是一脸刚毅,但眼里却闪动着泪光,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他这人就这样的性格,倒不是看谁不高兴。
事情解决完了,我一看时间都凌晨两点了。
麻生太太想起了什么,过来要给三叔支票,三叔摆摆手推却了,他没好意思向人家收钱,毕竟那盏吊灯一看就是老值钱的高级货,人家没叫赔钱都不错了,闹了一晚上不仅没赚钱还搭了精力,白折腾了。
三叔还跟麻生友梨交流了些什么,后来我才知道怎么回事,麻生友梨在大学里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