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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颜色。
仔细看去会发现,女人的面容,由耳根往鼻梁的半卡,已经溃烂不堪。脸上,有很多细微的小孔,带着斑斑血迹。小孔里头边,很多白色的触头在抖动,带起她的双颊表面非常不自然的蠕动,似乎有一只只小虫子在她脸皮之下生存,十分骇人。
临行前,女人将碗里边的红头蜈蚣倒在地面,再次向土石堆拜了几拜,转身匆匆的离去。
女人走后,不到一个时辰,坟前的几只红头蜈蚣,恢复了它们本该有的习性。十多道微小的红光,它们的数只足,和地面上的残枝枯叶摩擦,发出“吸吸嗦嗦”的响声。
自土石堆往前爬去。虽然它们爬得有快有慢,但不可思议的是,都爬向一个方向--大渔村。
“喵呜~喵!!!”
“汪汪汪!!!”
凄唳的深夜,阴风嘶吼,大渔村头边,家家户户喂养的猫和狗,纷纷发出不正常的叫声。
猫的叫声十分尖锐延长,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。相反,狗的叫声十分粗旷,像是有强盗或贼潜入到了家中。
老赵头家的守灵堂前,聚满了前来办丧事的人群。
堂屋里头,一个壮汉嘴里叼着根五牛烟,双手拿着两根拴在一起的鼓棒,有节奏地击打早已摆放在堂屋中心的架子鼓。
壮汉边打鼓,边围着那架子鼓转悠。在他身后,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,步调非常协调地吹着芦笙,其后又有七八个壮汉,手捥手肩并肩的牵在一堆,跟着吹芦笙的老人,围着架子鼓左右拥挤,嘴里还哼哼唧唧道:“一二嘿哟”!村里头管这叫“挤芦笙”。
堂屋门槛的外面,也就是檐槛上,则有许多人睁着大眼睛,饶有兴趣地盯着里头看,他们有的人蓬头垢面,穿着件围腰布,有的人头戴毡帽,嘴里叼着五牛烟或山烟……
屋外的坝子里,摆满了桌子和长凳,偶有几个人,坐在长凳上一起谈话,时不时的发出哄笑之声。不过他们说的话,很多是叽里呱啦的,旁人根本听不懂,这大概是他们当地的语言吧!
一个喝酒喝得有点二麻二麻的胖子,听着让人抓心的猫叫和令他烦躁的狗吠声,小声骂骂咧咧:“这是乍过回事哦!村头边的那些猫猫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