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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这几年,贵媳妇有意无意地坏了她几次好事。
有一次,好不容易找个情投意合的男人,两人情到深处,这男人刚刚激情澎湃地上了她的身。结果这贵媳妇就好像长了鬼眼的溜门狗,一个劲地敲门打窗,讨这要那地一通咋呼,差点没把男人吓出痿病来,草草收了场。
在徐寡妇看来,贵媳妇多少瞄了她的一些隐私,所以表面上看,她与贵媳妇十分亲热。
炊烟升起,小院子里有了点生活气息,院里临时灶台前,徐寡妇系着围裙,一阵忙活过后,午饭好了。
东屋土炕上放了方桌,围着方桌坐了四个人,上面正座是赵老蔫,左边坐着赵木生,右边坐着徐寡妇和她儿子。
桌子上摆了一碟子炒鸡蛋、一盘子腊肉炒韭菜和一盆子炖豆角,那把老酒壶再次放在了老蔫近前。
“喝两盅吧,解解乏。”酒壶一抖,徐寡妇给老蔫斟上了一盅小烧酒。
老蔫捏起酒盅呷了一小口,脸上露出了笑容,顿时感觉暖意浓浓、疲惫全无,心里想“伙食真是不赖,还有烧酒喝,可别喝多了耽误活,这活得给人家好好干。”
“别光喝酒啊,吃菜,吃菜。”徐寡妇给老蔫夹了两口菜,也给木生夹了菜。
“你吃,你也吃。”老蔫附和着。
木生端了一碗小米饭,默不作声,只管在那里扒拉着吃。
“小子,你也吃啊,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干活。”徐寡妇又给木生夹了一口菜。
木生没回过神来,正在心里盘算他自己的事情,菜掉在了他的绿军裤上。
“吃饭也不用心,你看你那脑袋剃的溜光,看了个破《少林寺》,你也要练五把超,去当和尚吗?”老蔫瞪了一眼木生,然后埋怨道。
徐寡妇接茬说:“小子夏天剃光头好啊,凉快,还不长虱子!”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门吱呀一声开了,徐寡妇的闺女徐桂红干活收工了。嘴里哼着《在水一方》的调调进了屋。
“快洗把脸,赶紧吃饭。”
“哎,这就来。”日子虽然穷苦,可是也难掩十八九岁姑娘的青春,一身蓝布衣裤,两只麻花辫飘在脑后,脸有些清瘦,但是一双大眼睛非常明亮有神。
“赵叔,你们多吃点。”徐桂红笑盈盈的脸颊上,露出了两个小酒窝,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