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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叙叙目光,严格说来,是吸引了所有人目光。
灰衣少年未着青衣,便不是武当之人,无名无份,竟光明正大走在重晓真人左侧,而真人的右侧即是赫赫有名的武当刑罚长老莫念。
不过叙叙不关心这个,她在意的却是少年的模样,好一个惊天地泣鬼神!眼眸不禁随少年的靠近不断撑大。
囫囵一凝,英姿勃发,不乏男儿的野Xing轻狂,仔细一窥,那凉薄眼波回盼处,芳艳流水,肤若素骨凝冰,手若柔葱蘸雪。叙叙只想出两个微薄字眼与其沾边————“野”、“艳”。
叙叙平日里喜欢上网看看帅哥,自恃还有些定力,此刻却觉得心尖儿如羽絮挠过,酥麻的飘飘然。穿越至今,接踵而至的特色美男让毫无防备的叙叙再也把持不住,鼻腔一阵湿热,两管粘稠液体顺流而下,就在那一刹,少年正好经过她身旁,不经意投来飘渺眸光,顷刻转为错愕,淡漠,直至面无表情。
“他是谁?”浑然不觉的叙叙挂着两管鼻血凑近七砚辽。
“把鼻血擦了,否则休想靠近我。”七砚辽面无表情。
比起没用的方叙叙,穆银银倒是一脸坦然,因为她的眸光自始至终落在叙叙身上,此时见缝插针,又凑过来搭话:“方公子,你流血了嗳。这天气干燥了点,不妨用我这湿露膏驱驱燥气吧。”边说边讨好递上一个香喷喷的精致小盒。眼尾略带女儿家羞涩。
情缘这东西偶尔会搭错,自从方叙叙进会场,她的目光无意撞见便再也没放过。太符合她心目中夫君的形象了,个头和她一般高,胖瘦也和她一般,没有男子的粗犷,带点女气,呵呵,尤其是澄澈的眉眼,洒脱的笑容,不难猜测这是个及其开朗的人物。
“这是什么做的,味道真好闻。”一见如此精致的女儿家物件,叙叙来了精神,一瞬间与银银有了共同语言。两人不断交头接耳,喋喋不休,可惜粗线条的叙叙没有发现银银酡红着粉靥,正娇羞的倾耳听她嘀咕。
得意忘形的方叙叙几乎忘记了危险的七砚辽,终于触及了他的极限,叙叙只觉得喉头一痒,便发不出声音,只能干张嘴巴。呜呜,此恨谁人能知,眸光忿忿瞥向挑起一边嘴角坏笑的七砚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