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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河那里等我,别自己喝了孟婆汤忘了我,好不好?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……”
也不知,那人是否还在黄泉路上等着他,明明那么怕死的一个人,明明那么怕自己离开她,却能够这么绝决的纵身火海,连头都没有回。
就当真,没有了留恋吗?
院子里的鸢尾花渐渐凋零了,尹怀信发现,他想起元落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。
转眼便到了寒冬之日,尹怀信的身子骨也越来越差了,整个朝堂都人心惶惶,就怕丞相熬不过这个冬天,而,最接受不了这个结果的,就是当今太后,刘芷。
尹怀信看着布帘内戴着帷冒的女人,叹了口气,身子不动,语气冷漠,嘴里却说着恭敬有礼的话,“臣,参见太后。”
刘芷隔着布帘,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,都起不来的男人,眼里闪着泪光,“免礼,丞相,你要保重身子,皇上还年幼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尹怀信看向窗外,透过开着的窗户,他还能看到鸢尾阁,仿佛还能看到当年的火光。
“臣身子已损,怕是时日不多了,只想让太后给臣解惑。”
刘芷握紧了手指,“你……你想问什么?”
尹怀信看着布帘里的身影,那人,终究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女子了。
“当年,她为何会求死?”
刘芷绞着手里的帕子,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,多年不曾有表情的脸立刻扭曲起来,随后,她轻轻笑了笑,“因为我告诉她,那要了先帝性命的药,是你换的。”
尹怀信抓紧了扶手,神情不变,眉头却皱了起来。
难怪,难怪那么舍不得离开他的人,竟能抛下一切,奔向火海。
刘芷听着尹怀信没有动静,嫉妒更是扭曲了她的脸,连语气里都带着不屑,“怎么?怀信哥哥还想置身事外,既要让她厌恶,怎能让她只记恨于我?只可惜是她太没有用了,但凡她能忍着,以她长公主的身份,莫不是还怕我会对她做什么?明明就是她没有用,怀信哥哥你本也厌恶她不是吗?如今,怎的倒还怀念起来了,看着那一院子的鸢尾,不觉得碍眼吗?”
“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,为什么还容不下她?”
刘芷冷笑,“怀信哥哥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