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寒。”沉香沉吟道。
“是吗？”
沈昭暖冷笑，“既如此，我岂能贪图私欲不敬尊长。”
她这么说，沉香立马就明白了。
不过沉香察觉到了沈昭暖的反常，以往小姐跋扈嚣张，惹得老夫人极为不喜。
所以也不往荣春堂走动，怎么今日……
“去备纸笔。”
……
英国公先世子妃沈氏忌日将近，老夫人愈感伤怀。
沈昭暖一大早命沉香将厚厚的一沓经文放好，往荣春堂去。
还没进屋，一盏茶杯便飞驰砸了出来，在沈昭暖脚底下炸开。
沈昭暖眸光微变，不动声色走了进去，就见雕刻福禄献桃的梨花木椅上，沈老夫人满脸怒色瞪着她。
“跪下——”
“你身为沈家女居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，败坏家门之事。我威远侯府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！”
老夫人怒火中烧板着脸训斥。
“来人，给我请家法，往死里打！忤逆犯上的东西，还不给我跪下！”
“祖母息怒，敢问孙女何错之有。”沈昭暖从容不迫道。
“放肆——”
老夫人拍案而起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敢嘴硬！你为攀嫁皇室，威逼自杀的事阖府谁人不知道。”
“孙女自知身份浅薄，岂敢以死相逼强嫁赵王？况且赵王身份贵重，若孙女多有冒犯，为何多日不见内宫传来消息。”
沈老夫人面色不虞，却没了方才那股怒气。
沈昭暖继续道：“当日二妹约我去阁楼赏景，不过一不小心摔下来跌进湖里，便被人传得如此不堪。”
“孙女自知失了丑态无颜见人，这些天一直在房里为姑母抄写佛经，只希望能让姑母早登极乐，祖母身子康健。倒不知，居然被人如此揣度。”
沉香机灵，连忙呈递上佛经。
老夫人见此，心里那股怒火顿时烟消云散，一张历经岁月沟壑的脸上露出明显的伤感。
英国公先世子妃沈氏，老夫人嫡出幺女。
老夫人这辈子共育两儿一女，对这唯一的女儿宠爱非常，如今女儿因病离世，更是整日伤感困顿。
“罢了，你这丫头也算有心了。”老夫人叹了口气，让人收下佛经。
“听说前些日子祖母连夜抄佛经伤了手，孙女自幼承蒙祖母教导，无以为报。这是前些日子孙女新得的药膏，珍贵不菲，给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