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见自己一样，从他面前平静地走过。
“程以岁，为什么？”
在她走到玄关门口的时候，沈祁言再忍不住问。
因为他感觉到，程以岁真的要走。
程以岁的步伐顿住，她打开玄关的门，看着外面一眼望不尽的景色，没有回答。
只提起了行李箱，最后说了两个字：“珍重。”
她走的是那么云淡风轻。
以至于沈祁言许久都没能回过神，他目光不由得落在程以岁拟好的协议书上。
当看到协议书上离婚赡养费那几个字后，不由冷笑。
“程以岁，我真是高看了你。”
……
这是结婚以来，第一个程以岁没有陪沈祁言回老家的新年。
一路驱车去老宅。
沈祁言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，怎么都觉得怪。
程以岁离家出走太快，早上衣服也没给他准备，他只能随意搭配了一套。
终于到达。
老宅中，一家人没有看到程以岁，不由奇怪。
以前，可从没有这种情况。
客厅里，沈祁言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红酒。
“我们准备离婚了。”
既然她要耍这种把戏，就不要怪自己顺势不留情。
沈母正插着花，听儿子这么说，挑了挑眉：“是该离了，她们程家早就配不上我们沈家了，以后再找个听话的，有权势的。”
一旁大女儿沈清荷也跟着附和：“是呀，像程以岁那么傻的女人我早就受够了，除了做饭整理家务，她还会什么？穿的又老土，还不会打扮……”
两母女说起程以岁的坏话，一时间没完没了。
沈祁言听着这些一瞬的恍惚，不由得忆起曾经程以岁每次来这里，都会各种被母亲和姐姐数落。
他有些不耐地起身，走到了外面。
沈父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，他沉声问：“想清楚了？”
外面阳光正好，沈祁言冷不丁被问，话脱口而出。
“她确实配不上我。”
沈父不觉叹气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希望你不会后悔。”
后悔？
沈祁言薄唇冷笑，怎么可能。
曾经的家族聚餐，都是程以岁准备，可今天没有她，一切变得仓促和慌乱。
晚上，沈祁言回到云江别墅，满身疲惫。
“程以岁，热水放好了吗？”
他推开房门，下意识问。
可屋内漆黑黑的一片，一瞬间袭过他全身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