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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问,故意冷着一张脸,诘问道,“方才所言骗过长辈也罢了,却骗不得我。最好老实交代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,我去猎场之后,你到底又做了些什么?”
知瞒不过她,薛绛姝倒也不措辞扯谎,将白日里发生的事简短言明,虽是寥寥几句,却仍旧惊起宋枕寒的娥眉,愈蹙愈紧,到最后似乎是要滴出几滴墨汁来。她恨铁不成钢,咬牙切齿,“亏的外头人人赞赏你,说离珠县君温婉娴静,性子在世家贵女中都算的极好的,这便是极好的性子?日日惹事生非,不叫人为你安半点心。你可知到晚膳时你还未回来,祖母与姑母急成什么模样?兄长们更是满街地寻你,只差要张榜告示,若非宫里头来人说你被皇后娘娘留在宫中,父兄还要只怕是要出京城去追了。你今日倒是大胆,可你要想到,倘若你今日因这一时的大胆丢了性命,姑母日后岂能安乐?”
这一溜儿的诘问逼得薛绛姝哑口无言。姐姐教训的不错,白日里她确实只顾着在那官差面前逞能,将父母双亲与家中长辈们尽数抛之于脑后,如今有惊无险时方才醒悟,今日委实是胆大妄为,该骂该罚。
也不敢与宋枕寒分辨,只垂着头默然认错,端得往日里乖巧温顺的模样。宋枕寒原也不是真要恼她,又见她如今的小模样登时怒极反笑,将手中的珍珠粉递给倚翠,坐下叹道,“也不知道那官差长什么模样,又有什么好的,怎的就叫你三番五次甚至甘愿不顾性命地去帮他。你可知他姓甚名谁,我倒想去与兄长打听此人的形容。”
薛绛姝闻言一愣,旋即想起至如今她与那官差只有几面之缘,却未曾提过对方的名姓,不觉面红,低声道,“我若与你说实话,只怕你不信。我只知他是京兆衙门的官差,未曾问过他的姓名。”
宋枕寒讶然,见她神色不似伪作,一时凝噎后直拿手指点她的面颊,恨铁不成钢,“难不成这宝华寺的素斋里加了迷魂汤药,将你的神魂都换成旁人了?你素来两耳不闻窗外事,怎的对一桩命案、对这样一个外男如此上心。”停顿一瞬,又想起今日是太子护送她回来,斟酌着问道,“太子殿下如何?”
薛绛姝不解,半晌缓过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