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裳轻将书信递到年般若的面前:“你贵为一国之后,竟然辱骂皇上昏君,还让自己父亲派兵反叛,立前废太子为王,是何居心?”
年般若看着那份书信,根本不是她写。
“幸亏张梁之大人早有预料,在小蝶回宫之前抓住了她,刑讯逼供,这才让她招了。”云裳轻又道。
年般若听着她的话,将父亲和小蝶的尸首摆放好。
而后,她的目光落在老父那柄重剑上,一瞬间她执起重剑朝着云裳轻劈了过去。
“你去死吧!”
云裳轻顿时脸色大变,她逃跑不及,后背被年般若划伤,摔在了地上。
年般若一步步逼近,就在这时,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剑刃。
“你还要闹多久?”只听宇文况的声音响起。
年般若怔住,她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,握紧了剑柄,直呼他的名讳。
“宇文况,我父没了,是你亲手所杀,你可还记得是谁帮你打下的这北昭江山?是谁扶持你坐上了这帝位?又是谁无怨无悔丢下唯一的女儿,帮你镇守边疆?”
宇文况心口一窒:“将剑放下,朕不再追究国丈,会将他风光大葬。”
云裳轻被宫婢扶着起来,背脊一阵发痛。
她恨得直咬牙,没想到在这罪证确凿的情况下,皇上还要饶了年般若。
而年般若听着宇文况的话,忽然大笑。
“好一个风光大葬,你可真是我的好夫君,这天下的好帝王!”
她奋力抽出了宇文况握住的重剑,随即再次挥起。
御林军看见拉紧了弓弦。
宇文况面色不变,冷冷地看着年般若,只见她一手执剑一手将满头青丝削落。
她拿着断落的青丝:“我年般若与你宇文况,就如同这发,情断!”
“哐当”一声,手中的利剑落在地上。
宇文况额间的青筋突突直跳:“皇后年氏意图谋反,朕念夫妻情谊,贬皇后年氏为庶人,打入冷宫。”
……
几天后,一场场落雪将宫道上的血迹掩盖。
冷宫中,年般若孤身一人躺在病榻上,梦魇连连,低声咳嗽。
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旁,修长的手落在她的脸颊:“般若,你若肯认错,朕即刻恢复你皇后之位。”
年般若听到宇文况的声音猛然惊醒,慌忙后退,看他恍若洪水猛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