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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卫禁军头领见状“唰”的一下抽出仪刀就要朝武松身上比划。
“退下。”童贯冷哼了一声。
“是。”那宿卫军头领悻悻的施了一礼道。
“妖道,你如何说出方才那番话来,若说的不好,血溅当场。”童贯一双阴柔的眼睛犀利的盯着武松,寒气逼人,直要让他说个一二三来。
“哈哈哈哈,死到临头还不知矣。”武松狂笑。
“你。”
童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武松将他的生平一一道来,童贯见其说到见不得人处赶紧摒退众人。
“道长如何知晓我生平大小事,以至如此细微。”童贯此时是真的有些敬畏武松了,不觉间态度都急转而上试探说道。
“自有天时倾助,其中奥理岂可轻言?”武松虽然看上去年轻,但是一股气势倒是颇有居士做派。
“老夫活了快一甲子未曾见过道长这般人,但请道长为我指点迷津,在下必然厚待。”
“我非是为你而来,此行专为当今天子,不过既你如此诚意我也不好推却,千两白银与你指点迷津何如?”
“最好最好,还请道长上座。”平日里童贯利用裙带关系举荐了不少人,由此颇有家财。
“这老阉倌儿倒是有些财力。”武松暗骂。
摇了摇手中的破旧羽扇,武松这才慢慢启齿:“若死战以拒敌,全忠臣之义,倒不失封侯拜相之功,若祸乱朝纲,不战即退,只消得一个千刀万剐永世骂名。不知童大人愿作蔡伦、高力士这等贤臣,还是李辅国这样的奸宦呢?”
“这,唯有一死尔?”童贯眼皮狂跳。
“若忠心国家到能有一线生机,若执迷不悟,死期不远呐。”武松真假掺半说着。
“好,若真如道长所言,我从此只做忠臣便了。”
武松听及此处,将羽扇下压道:“诶~此言差矣,朝堂之争岂能独白?阴阳并济而不亡忠君爱民才是正道。”
“若不是道长,我今仍被蒙在鼓中啊。道长年轻有为,何不入仕以救黎民百姓?”
“时候未到,不可强求。”武松打了个马虎眼说着。
实则是这身后一大堆事情还未安顿妥当,西门庆和潘金莲这一对奸夫**还未整治,哥哥武大亦未有安身立业之本,再说白虎此等异种尚能为自己更添一分神秘,若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