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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,难道就是为了在这里等天明?”白羽墨冷淡的声音,透出一丝怒气。
“李林,托我上城楼。”丁雯踏马飞身而起,踏上李林搭在一起的手,借力向城楼飞去。手持重物用力向上一甩,前端绑了重物的麻绳缠上城墙。丁雯身轻如燕,借绳子之力轻易翻上了城墙。
城墙上守卫的士兵见有人硬闯,纷纷举起茅向丁雯攻过来。
“开城门!”丁雯亮出陛下给的腰牌,大声喝道。
士兵见腰牌如见天子,纷纷下跪领旨。
红色城门缓缓打开,白羽墨策马扬鞭直奔皇宫。
玄心殿内,殷啸天正在挑灯夜审奏折。王公公手持拂尘,进来通报,“陛下,白姑娘觐见。”
这么快?琉璃镇到都城有千里之遥,白羽墨竟然在一天之内就到达。殷啸天揉了揉眉心,沉声吩咐,“宣!”
白羽墨头发略显凌乱,风尘仆仆,她走到殷啸天面前,一只手撑在桌案上,冷声问,“你要杀谁?”
殷啸天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桌上,快步走到白羽墨面前,用力抓起她的肩膀质问,“发生什么事了!你的冷静,你的睿智呢?”
“你叫我来不就为了杀人?”白羽墨血红的双眼直直对上殷啸天的眼睛。她眼里的殷啸天眉头深皱,一脸怒气。
“我累了。有事明天再说。王甫,摆驾德妃寝宫。”殷啸天推开白羽墨,愤而甩袖而去。
白羽墨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,用手撑住桌案。奔波了一天的疲惫迅速席卷全身,骑马震得双腿发抖。原来她不过是一介凡人而已。
她走到殷啸天的龙椅上坐下,呆呆地看着眼前成堆的奏折,竟然猜不到这些奏折里都写了些什么。她曾几何时开始对朝政如此陌生,那个对形势了若指掌的白羽墨到底去哪里了?那个冷静漠然的白羽墨又去哪里了?
密信?白羽墨的眼神落在桌上一个黄色的锦盒上。她打开锦盒,希望从这些密信里找到殷啸天叫自己来的目的。
朝阳初现,阳光一点点洒遍大地。
“启禀陛下,徐太傅身体抱恙,卧床不起。”
徐太傅病了?昨天早朝并未发现徐太傅有任何异样,怎么才过了一晚上就卧床不起了?难道是……
殷啸天草草地结束了早朝,快步向自己的寝宫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