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过生日。
他匆匆结束另一个省的事情，开了4小时的车，在她生日的最后一个小时赶到她家。
只为了带她去看日出。
那是她看过最美的日出。
顾芒眼前泛起雾，又眨眨眼隐没。
厨房里，饭锅“滴”一声，饭好了。
顾芒什么菜都没做，只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上。
只就着鱼酢，一口一口的吃着，她的眼神也逐渐坚定。
陆承洲回来时，已经快三点。
客厅昏黄灯光亮着，他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睡着的顾芒。
怔愣片刻后，陆承洲走上前，抱起她要回卧室。
顾芒一下醒了。
她没有挣扎，嗅着陆承洲熟悉的气味，她伸手揽住陆承洲脖子。
陆承洲抱紧她，轻声道：“不是说过不用等我么？”
“我有事想和你说。”顾芒靠在他脖颈处，声音沙哑。
陆承洲将她放在床上，自己转身换衣服。
“有事发信息就好，或者告诉邵子薇，让她处理。”
听到这话，顾芒唇边泛起苦笑。
邵子薇不仅是陆承洲的秘书，还曾是他的未婚妻候选人。
在所有候选人当中，婆婆宫舒兰最中意的就是邵子薇。
顾芒找她，难堪的只会是她自己。
很多话涌上喉咙，不知该先说什么。
陆承洲换好衣服，便听顾芒说：“陆承洲，我们……先分开一段时间吧。”
他转过身，皱起了眉。
却只当顾芒是在闹脾气：“别任性，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？”
顾芒话一噎，看着灯光下陆承洲疲惫的眉眼，后面的话难以再说出口。
陆承洲睡在床上，见顾芒不说话，便揽住她的腰说：“等忙完这段时间，我一定陪你。”
顾芒心口一阵苦涩。
这话，他总是说，可从没实现过。
她转过头，却发现陆承洲已经睡着了。
伸手抚着他粗硬的头发，许久，顾芒才闭上眼。
她就像两脚悬空的坐在悬崖边上，只等一阵风，将她卷落深渊。
陆承洲却开始做梦。
梦境里，是一个葬礼。
雨很冷，他久久站在墓碑前，墓碑上是顾芒的照片，仿佛在冲着他笑。
他没有哭，只有一种不真实感。
回到家，打开冰箱，里面顾芒之前做的便当还在，便利贴上画着笑脸。
虽然味道很奇怪了，但他还是一口一口吃掉了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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