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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宛彤,你真的看上蒋淮了。”林夕一说蒋淮,江宛彤就立马紧张了起来。
江宛彤不敢看血,只能透过手指缝,看着林夕,问她:“林夕,你们什么关系呀,以前可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呦!”
没等林夕开口,在一旁吃着哈根达斯的夏木,就啧啧的说:“江宛彤,那个蒋淮,你没戏!”
“我去你大爷的,”江宛彤脑子一短路,一脚踹在了夏木身上,可怜她那猪脑子,忘了自己的腿伤,疼的她咬着牙不敢吭声!
夏木一看江宛彤那欲哭无泪的表情,直接挖了一大勺的冰淇淋堵住了她的嘴,说:“江宛彤你丫的最好说实话,要不然,我和林夕就不客气了。”
江宛彤喔着嘴巴,指着夏木说:“你不是不喜欢这样的吗,那你瞎凑什么热闹。”
夏木一把把林夕推到江宛彤面前,得意的说:“我不喜欢,林夕喜欢呀,哈哈!”
林夕的脸瞬间红成了天边的晚霞,手指有些僵硬,刚好用力过猛,刺痛了江宛彤的伤口,就像刺痛她的心一样,娇羞的说:“唉呀,你俩别闹,在闹,宛彤你自己擦药。”
那天晚上,她们三个又挤在一张床上,唠哩唠叨,打打闹闹。
渐渐的在一片笑声中睡去,朦胧中,林夕似乎说着梦话,又好像念着一句诗,“明月半遮窗,‘梦’在‘淮’中笑。”
江宛彤凑近耳朵,似乎没有听清楚,只记得,在梦中,她死命的揪着夏木的头发,说:“你个死丫头,吃了最后一个香草口味的哈根达斯,那是林夕买给我的。”
那时候,每次去林夕家吃个哈根达斯,都会让江宛彤开心的发疯。因为淮城只有南街才有一个哈根达斯店,而且贵的要命,要花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。
很多年以后,江宛彤才开始懂得,那时候觉得彼此的贱,其实是一种莫大的情趣,因为只有足够亲密的人,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互掐,因为她们笃定,那份友情坚不可摧,即使像踩雷一样敏感的话,也可以随心所欲的拿出来调侃,没有谎言,没有伤害。
月光下,江宛彤咧着嘴傻乐着;睡梦中,她紧紧的握着蒋淮的录音笔,好像握着她的整个青春一样,依恋还有不舍,一首铃兰花的曲子在她的梦中,萦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