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晌,对她说:“小姐,这杯上沾的是断肠草和乌头,相思子煎成的药汁,药性极强,只需微末就能取人性命。”
夏如月眉头微蹙:“我不通医术,您刚才说的这些药材都是常见的吗?”
府医道:“回小姐,乌头和相思子比较常用,这断肠草却不太常见,京城内老朽也只知一家药堂有售。”
夏如月立刻让府医写下了药堂的地址,派美玉去打听过去三个月里有何人曾购买过断肠草。
美玉回来报出了一个名叫刘严的人,是知府刘同恩府上的管家,店家说近期只有他曾购买过断肠草。
夏如月默默思忖着,刘同恩同外祖家从无来往,也无冤无仇,却要下此毒手,究竟为何。
正百思不得其解时,宁竹送来了兰霖王府的信件,她立马拆开,一目十行,看完后将手中的茶碗狠狠摔在地上。
信中言明了夏府二小姐诱使知府刘同恩在琉璃杯上下毒,栽赃陷害外祖一家,并附上了信件为证。
夏俪,你好!你真好!我不找你麻烦,你却不肯安生过日子了。
吩咐美玉替她更衣,她拿着书信,叫上了叶氏和大哥一起去夏都督的书房,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出来。
夏都督面色铁青:“这个孽障!给我叫她过来!丢人现眼还不够,竟还有这种恶毒心肠!”
叶氏也是十分气恼:“老爷,我自问没有苛待过二丫头,怎的就叫她生出了这种心思!”
夏俪迈进书房时仍不知自己所为已被发现,正要行礼,一个茶盏迎头就砸了过来,正中额角,血衬着她发白的面色,很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。
她捂着额头,惊慌地开口:“女儿不知做错了什么,父亲为何要这样对女儿?”
一众人看着她惺惺作态,都闭口不语。
夏都督直接将书信摔在她脸上,夏俪看清了那几封信后心中震惊,立刻否认:“父亲,这不是女儿写的,女儿怎么敢陷害外祖一家啊父亲!”
夏轩月冷笑:“你且看看那些字,不是你的笔迹?最近你屋里的侍女走动频繁,又是去哪?”
夏俪梗着脖子回道:“我怀了二皇子的孩子,侍女去买些好的安胎药,又有什么不对?”
“够了!”夏都督打断了她的话,一个姑娘家,张嘴闭嘴怀了孩子,不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