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已脆弱的不堪一击。
见她又不理人，墨景冽心底的担忧散去，变成了丝丝不忿。
半晌后，干脆转身离去。
苏灵月愣愣望着床幔，眼中漫起一层水雾。
终究，是回不到从前了……
大寒后，整个京城几乎都沉浸在即将过新年的喜庆中。
苏灵月的身子因为落水更加孱弱。
她坐在榻上，呆愣地望着窗外。
大夫说她熬不过这个冬日，下个初春和墨景冽，她都看不到了吧？
苏灵月刚想着，便听一声巨响，房门被人狠狠踢开。
一月不见的墨景冽跨进来，冷着脸将手里的人参扔到她脚前：“你为何屡教不改？”
苏灵月目光一怔：“这是何意？”
“怪不得烟儿这几日腹痛难忍，原来是你在她的药里掺了这么个‘好东西’。”墨景冽讽刺道。
苏灵月抑着心头的钝痛，哑声问：“她出了事，你想到的恶人就是我吗？”
“我问过管家，除了苏延风给你带的人参，府内没人买过此物。”墨景冽看着她，语气渐沉，“不过七年，你怎变得这么狠毒？”
闻言，苏灵月看着眼前的人，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容。
墨景冽眉目一拧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我笑你能纵横沙场，却不能明辨是非。”苏灵月嚅动着苍白的唇，一字一句。
这话似是掀起了墨景冽的逆鳞，他脸色阴沉：“你几次三番伤害烟儿，也配说明辨是非？”
苏灵月一言不发。
见她没有半点悔意，墨景冽怒火更甚：“是我太纵容了你，早在你害烟儿孩子时，我就该听娘的劝告。”
他唤来丫鬟，字字如针：“去把苏家的人叫来，将军府伺候不了他们家贤良淑德的小姐。”
苏灵月试图解释：“我从未害过烟儿和她的孩子。”
墨景冽却脱口而出：“到如今了你还狡辩，你分明是嫉恨烟儿有孕！”
这话犹如刀子划过苏灵月的心，剧痛中生了丝不甘：“你负我在先，又与她珠胎暗结，如今无儿无女也是你的报应！”
“放肆！”
一声怒喝伴随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苏灵月踉跄了几步。
她望着七年来从未打过自己的墨景冽，眼眶渐红。
墨景冽眸中恼意翻滚：“我当初就不该娶你这么个妒妇！”
苏灵月心一刺，突然道：“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