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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!你懂什么。巫医本来就是传说中的存在。我们药谷的老祖,最初也是得巫族《百草经》后,渐渐鹊起。大巫亲自研制的毒,别说我了,就我师父都得参详好久。哎,说了你也不懂!”
念白懒得搭理清竹,将多取得血液样本放到药柜一格空格子中,转个身继续研究手里的毒血,一边勾勾画画。
景钰将阿蛮放置到看诊的椅子上,右手从腰间取出一粒药丸,扔向清竹。
接着,他左手打开看诊桌上的盒子,里面是一套银针,指尖划过,带起三根银针,分别扎向右侧几处大穴,瞬间右边整个身体僵直麻痹,他只是闷哼一声:
“阿蛮,迈出这个门,我们便只能是互生间隙了。有任何消息,及时传给我,不要轻易涉险。”
“好。保护好自己。”阿蛮闭上眼,指引着阿影,到她身边。他们都知道,走上复仇这条路起,对立才能让彼此更安全。
景钰看着阿影一步步走近阿蛮,左手紧握,狠狠转身,向门口走去。
清竹服下解药,擦干净脸上的血迹,带上黑色兜帽,跟在景钰身后,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。
念白放下手中的血液,手放到身前的柜子下,不知道按了什么,随着机扩声起,门口,墙上的重铁,缓缓收回。
景钰又回头看了阿蛮一眼,万种情绪。他突然撞向大门,破出个巨大的窟窿,仿佛被人重重扔出一般,颇显狼狈。
“小医这庙虽小,但想拆,亦是不易。今日小惩大诫,望殿下往后知事明理。”阿蛮以白布轻拭双手,眼帘未抬半分。
景钰左手用力一拍地面,借力弹起站直:“本殿记下了。”随手将刀扔出,直直扎入对方门板。
清竹瑟瑟发抖,定在原地,刀面与他脸仅有三寸多的距离。
虞景钰双眼如刀,看向站在门边的清竹,仿佛要将他剥皮拆骨:
“我竟不知道,你有如此能耐,连江湖传闻的大巫都能得几分薄面。怎么?嫌我的笼子不如对方的舒适?这双脚不会寻主,打断了便是。”
兵卫噤声不语,背更加挺直,深怕一个不好被殃及池鱼。
“都傻站着干嘛?刑狱司太闲是养你们是吃干饭的?把马牵过来!一、二队留守这医馆,不许任何人进出,其余人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