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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定夺。
郑重下令:“准备大号的缝衣针,还有半熟的羊肠子,两斤上等白酒。”
嬴禛、寒松还有宦官李晨均是一怔。
缝衣针和半熟的羊肠子,这与寒柏的伤势有什么关系吗?
还有两斤上等白酒,这是喝了酒才肯干活啊?
“苏姑娘,”李晨轻着嗓子略带威胁地说,“君王面前,玩笑可是开不得的,这可是掉脑袋的事!”
“你哪只眼看我像开玩笑?”苏离雨神情严肃。
“照她说的去做。”嬴禛龙目清寒,声音沉静。
虽然他也不知道羊肠子和缝衣针以及白酒做什么用,但他知道这女人不会傻到拿自己脑袋开玩笑。
准备“手术”的功夫,苏离雨已经配好“麻沸散”,用酒给寒柏喂下去,片刻功夫,寒柏就昏睡了。
不多时宦官将东西带来,苏离雨拿起半熟的羊肠子,麻利地抽出肠线,又将缝衣针在烛台上灼了,穿针引线,在寒柏伤口上上下翻飞。
不多时,白酒搽拭干净血水,数十道完美的缝合呈现在面前,苏离雨给伤口施了金创药,白布包扎。
“好了!”她在旁边的铜盆里洗洗手,大功告成地舒口气。
众人都看傻了眼,虽然不懂“手术”原理,但伤口这样消毒缝合,总比只是包扎起来,要好恢复得多。
“不错,”嬴禛赞赏地点头,“将士们征战疆场,正需要这样的郎中,这样疗伤,可以减少许多死亡。”
眸光转向苏离雨,“说吧,想要什么赏赐?”
“真的有赏赐?”苏离雨脑子离飞快转了转,说道,“那什么,玄王就给我个免死牌吧。”
“免死牌?”嬴禛龙目一凝,“好好的你要那干什么?”
苏离雨憨憨地咧嘴笑:“乡野草民,怕哪天得罪了君王,脖子上脑袋不保。”
嬴禛薄唇微微一勾:“行,本王准了。”
苏离雨刚要谢恩,门口宦官突然来报:“黎国公子初夫人和苏勤将军夫人,宫外求见玄王。”
苏离雨登时就呆了,眼睛瞪得溜圆,暗叫:“天不亡我也,这刚申请了免死牌,她们那里就到了,真是万幸,万幸也!”
嬴禛不感兴趣地摆摆手,淡然道:“妇道人家,本王不见,回了罢!”
“禀玄王,”宦官说,“公子初夫人传话,她手里有样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