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血液逆流，头都要炸了，好不难受。
他一手捂头一手护心。
苏柔看的心慌，再次爬着靠近顾斐，“阿斐，你怎么样？阿斐你不要不理我。”
顾斐抬头眸子像是一头被击怒的暴狼，“既然你害死了她，那你也休想好过！”
苏柔浑身一颤，整个人惊恐不已，她捂住胸口后退，“阿斐，你想要干什么？你要杀我吗？”
“杀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？我要你下半辈子都活的生不如死！来人！把她给我丢出去！”顾斐怒喊一声，很快保镖驾着苏柔离开。
任由苏柔怎么哭喊都没用。
顾斐跌坐在沙发，浑身像是灵魂被抽走，他死死按压住钝痛的心脏，愧疚、懊悔的情绪犹如潮水般蔓延，几乎要溺毙他。
此刻他才意识到他究竟有多喜欢那个女人，可偏偏就是他亲手葬送了她的大好青春，间接也害死了她。
他用力捶打他心口的位置。
片刻，顾斐大步离开。
一路上，顾斐不断飙车，车子灵活穿行在大道，惊险刺激，却引起不少路人尖叫，好像这样，他才能好受些。
最后他猛踩油门打个漂移后，停靠在苏鸢之前住的别墅。
望着那扇门，他久久未动，直到坐的肢体僵硬，他才动手打开门下去。
来到别墅，看到墙上贴着苏鸢放大的照片，笑容那么美，那么灿烂，那笑容好似神奇地能让人减轻痛楚，他的目光变得无比依恋。
他缓慢靠近，走上前伸手想要触摸照片，好似借此就能触摸到她的真人。
可是脚步每迈一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，有那么一刻，他几乎没勇气看照片上苏鸢的眼睛。
那般纯净与满身沾染罪孽的他，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久久站立在那里，眼睛产生酸涩感，心口的位子却是泛起不平静。他终究伸手触摸，可始终不是她。
“斐，好看吗？这是今天新挂的，希望可以装点我们的新房，让你时刻记住我。”一声清脆梦幻的声音传来。
顾斐忙回头，“苏鸢？”
环顾一周却是什么人都没有，而且因为久久未住人，房子显得空旷没有人气。
顾斐一手扶墙，眼睛溢满痛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