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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三位姑姑向来和善,从未与人结怨,云裳实是不知发生何事。”
“姑娘是说,云裳坊是母亲去世后才被迫接管?”瑜乔问。
“正是。”云裳点头。
“那是何时?”
“三年前。”
瑜乔看看一言不发的朱竹赟,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,这才自顾自向下提问:“当时三名绣娘姑姑已经在云裳坊了吗?”
云裳抹抹泪,小声回话:“绣娘姑姑自我十岁起便来到云裳坊,当时纹绣阁还没成立,她们到来之后,母亲才着手准备,生意倒是很好,也培养出许多优秀绣娘。”
“姑娘芳龄几何?”瑜乔问。
“十九!”云裳垂泪不止。
“已有九年,那自然是感情深厚,姑娘节哀!在下想知道这份订单的主人,此刻身处何处?”瑜乔拿出在凶案现场拿回的订单。
云裳接过订单仔细辨认略显模糊的字迹,最后肯定地说:“这就是那位一年一次到访的客人,每年来北州均是住在云来客栈,那是北州最豪华的置换商人客栈。”
“置换商人?”朱竹赟不太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。
“这些商人均来自遥远的地方,用北州没有的物件交换他们那儿没有的物件,带回去高价售出,从中赚取差价,一年来一次,只因为路途遥远。”
云裳说完,指着放在桌上的茶具说:“此乃盛楠姑姑赠与我的抑郁茶具。”
瑜乔刚进门便发现了这套风格奇特的茶具,但是他并未想远。
他多少能明白这些商人来自何处。
“多谢云裳姑娘相助,我还有一事想问姑娘,朱竹宇公子与您相熟吗?”
朱竹宇三个字像是一刀开关,直接打开云裳第二波惊恐的闸门。
她忽然冲到门口向外看看,随后迅速回到屋内,压低声音诡兮兮地说:“嘘~云裳坊内有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“姑娘莫怕!在下允诺定会护姑娘周全,还请姑娘指教,缘何要说云裳坊有不干净之物?”瑜乔拍拍腰间的佩刀。
“朱公子出事时,正是休息时间,屋里屋外楼上楼下,竟然没有人听见任何来自痛苦的叫声,只能说明凶手下手火速,且功夫了得,但是朱公子是北州城公认的高手,试问,如此厉害的朱公子能被人一击毙命吗?”
“云裳思前想后,只有邪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