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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妹妹也太开不起玩笑了。”
他又看向楚王:“三弟很沉得住气。”
楚王搀扶着长宁,神色平静,淡淡的说:“二哥,父皇醒了,你这个时候不去侍疾有违孝道,落人话柄。”
梁王眯了眯眼睛,往前走,擦肩而过的时候说:“我还以为你是个情种。”
楚王垂首不语,搀扶着长宁回了寝殿。
三思跟在两人身后,她得了殿下的暗示便跑出去找楚王,楚王急急忙忙的赶回来,她跟不上步伐一路小跑,现在还喘着粗气守在门口呢。
长宁整个人泄了气,趴在床榻上,闭着眼睛,她头疼的厉害,中毒几乎要了半条命,不过一个月过去,身体还未曾好利索。
楚王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,轻声说:“莫要着急,太医说你不能生气,不能着急,不能受风受凉。”
她用丝质帕子遮住了自己的脸:“我看我是不能活了。”
楚王难得生气严肃:“说什么的,童言无忌。”
长宁透过朦朦的粉色纱绢往着人,他本就柔和的面容更加柔情,眼中永远充斥着关心,她心一动:“父皇要给你赐婚。”
楚王笑了笑:“父皇当年娶皇后都是政治联姻,作为皇子自然也逃不过,皇子是个身份,大族女子也是个身份,都是生而为人的责任。”
他们是一个老师交出来的,想法也是一致的。
“那你为何不同意?”
“若……这个皇子我不当了呢,享受到的地位尊崇,百姓供奉,有朝一日我为国尽忠护佑百姓而报答,便别用这皇子的身份长袖善舞,稳定国家了。”
楚王眉目含情:“慕容昱这个人也可以是江南水中的一支莲花,姑娘乘船渡河多看我两眼吧。”
长宁只觉得脸颊滚烫,她伸手,他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,身子往前探了探隔着一层纱绢落下了一个轻薄的吻。
四目相对,粉色的纱绢,和淡淡的暧昧。
他动了动喉咙,松开了她的手,往床边挪了挪,故作无事的说正事:“今日二哥来与你说了什么?”
长宁心思纷乱,将梁王来了二人对话重复了一遍。
楚王听得直皱眉,眼中蕴藏着许多情绪。
长宁安慰道:“他手上应该没有证据,就算是有证据也不会拿出来,他巴不得太子落马,野心大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