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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对她的囚禁也只不过是他多年而不得的报复。
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,她必须得自救,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顺遂他的心意,让他对她的多年层层积累的渴望一点点消磨,最后觉得自己无趣便可能会放了她。古人尚有卧薪尝胆一说,她此时在这里,是他心里信任的人,也未尝不是件好事。
她直视着齐明澈的眼睛,眼睛里泪光点点,“我以后听你的话,你让我出征我便出征,你让我承欢我便…承欢。”
齐明澈见她,也不知有几分真心,不过她这样温顺的样子到真是难得,见她也不是很想待在这里,心知他所谋之事急不得。
“你回去休息吧,伤还没有好就乱动。只要你乖乖的,我不会动你身边的人。”
林筝回去之后,她就和侍女聊起了天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婢婉儿。”那侍女微微曲一曲身,回答林筝。
“婉儿,你觉得你们君王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姑娘,奴婢不敢在背后妄议主子。”婉儿仍然低着头,不敢看林筝。
“你直说便是。”林筝还有些佩服这个侍女,而自己,怕是早就已经留下了贪生怕死卖主求荣不忠不义的千古骂名了,想到这,林筝更是黯然。
“姑娘,王上从小就遭人毒害,流落街头,吃不饱穿不暖,还曾经被人贩子带走,被卖到矿山做矿工,后来还是王上的母家找到的王上,先王上当时沉湎于纸醉迷金,根本就不管不顾王上。继位以来,王上夙夜忧叹,夜夜召大臣随侍,讨教兴国安邦之法,广开言路,广纳刍荛。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君王。”侍女婉儿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齐明澈的敬佩之情。
“姑娘,你发发善心,好好对待王上吧。因为从小的经历,王上信任之人寥寥无几,更别说是倾心之人。王上在位已有数年,但若说是妃子,就只有和亲公主一人。这几日奴婢见王上对你,真真是心悦于你,请姑娘放下家国仇恨,好好的去体会一下王上的爱意。”
林筝其实很能体会这一片忠心为主。不过,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毁她家国,言而不信之人。
“你多大了,家中可还有人?”林筝不再想说这些,于是就转问另外一个问题。
婉儿也不做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