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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,皆是当世枭雄,此为外敌。而且刘荆州该不会真的以为如今的荆州海晏河清,不会有第二个张绣?安稳的后院,也永远不会起火吧?”
“刘荆州,刘先、蒯越曾说过的话,您不妨认真考虑一下,或为破局之路。如此,事业光明,大汉江山可期,司马徽言尽于此。”
司马徽长呼一口气,喝了一口酒。
装比,忽悠人,还挺累。
刘表听的脑瓜子嗡嗡的。
刘先、蒯越说过什么话,他现在哪记得。
但司马徽现在说的话,他每一个字都在仔细斟酌,似乎背后都有深意。
他也大概理解了。
刘备想靠他儿子谋他荆州!
曹操要抢他的荆州!
孙权也要抢他的荆州!
荆州还有人想要造他的反!
后院……
后院还有人想要夺他的权!
我勒个割草!
合着我刘表就是你们众人眼里的肥肉?
麻痹的,欺负老实人啊!
难怪这水镜先生提起他的事业,就闭口不言了。
这事,好像确实也不能说。
若不是他宰相肚里能撑船,这些话一句都听不得。
心情顿时沉闷了的刘表,抱起酒杯连喝两杯,“多谢先生赐教,表不胜感激。既然先生不愿出仕,不知可否请先生担任官学祭酒?”
司马徽眯眼轻笑,正题来了。
他摇了摇头,“当官呐?刘荆州实在是太看得起卑职了。我就一闲云野鹤之人,当不得。”
司马徽很干脆的摇头,给别人打工,那肯定干不了。
他现在这小日子不美吗?
刘表愣住了,你要不要拒绝的这么干脆?
这话叫他还怎么继续下去。
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吗?
沉默了有那么几秒钟,刘表不死心的说道:“先生乃当世名士,誉满九州。然,教书育人乃功盖千秋,名流后世之……”
刘表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司马徽给打断了,“刘荆州所说这些,我怎能不清楚,可当官真不适合咱。但若荆州肯放弃官学,支持我建立北斗学宫,我倒可愿为祭酒。”
刘表有点懵。
啥意思?
一脚踢开我,自己单干呐?
那我上这儿来,还有啥意义?!
不对,意思还是有的。
这老匹夫给他算的这一卦,就让他很是受益。
司马徽悠悠说道,“刘荆州,后院也是会起火的。”
刘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