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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当成活马医了,颤抖着手,拨打着季容裴的电话。
谁知,刚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,和当初在雪夜中充满磁性的声音一样,不过带了几分礼貌,“哪位。”
“我、我叫莺鹂。”
“”
我声音都哆嗦,“我知道很冒昧,但可不可以,请你帮个忙”
“我现在我在红名山庄,有生命危险,你能来救我吗”电话另一边传来无言的沉默,我心里都尴尬死了。
任谁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,肯定以为是恶作剧呢。
更何况,像季容裴警戒性这么高的男人,一定不会理睬我。
果不其然,我话还没说完,另一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嘟嘟的忙线令我不知所以,我转过身去看金商,以为事情做了,他就会放过我们。
谁知,他慢条斯理的掏出一把枪,牢牢的抵住我的下颌。
冰凉的铁物透着死亡的张力,一时间让我连呼吸都凝固了。
一旁自身都难保的妈妈生,疯狂求饶道:“商爷,莺鹂还小,她不懂事的,如果有什么得罪爷儿的地方,我向她赔罪,求求你,饶了她一命吧,她才十八岁啊。”
听见妈妈生的话,我一时泪奔,虽然她平时对我很苛刻,但关键时刻,还是心疼我的。
金商冷漠的眼神,像极了一条眼镜蛇,他语气都数九寒天道:“不懂事?那就该死。”
“既然季容裴不来,留下你们也没有什么价值,还不如”
“一起归西!”枪被上了膛,我似乎都能闻见一股火药的味道。
多少个日夜中,我都认为死是一种解脱。
可是,真当生命要终结的那一刻,我也许再也看不见明天早上的太阳,求生的本能令我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块大石头,难以下咽。
我浑身都在颤抖,额头上的冷汗都止不住流了下来。
生死攸关的一瞬间,却忽然听见爆破的一声,就连地板都在震动。
抬眸,我看见双扇纯金大门,被一脚踢开,黑压压冲进来十几名手下。
为首的男子一米八的身高,盛气凌人,他穿着黑色风衣,英俊的五官异常有男人味,一副煞气凛凛的气魄,“金商,敢碰我的人,你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。”
他的人?
季容裴!
我愣住,脸上还挂着泪,狼狈的样子就这样撞入他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