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想往舞台而去，但看着苏答忍痛倔强的模样，他沉默半晌又坐了下去。
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女人身上读懂了坚韧两字。
随后整个《天鹅湖》的演出贺原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她。
一旁的助理看着这一幕叹了一口气。
……
《天鹅湖》不完美落幕。
幕后，团长一脸失望地看着苏答。
满脸痛心：“我和其他演员为了这场戏付出了大半年心血，日夜排练，你怎么能因为演了黑天鹅就这么敷衍，故意破坏这场戏？”
团长没有看到舞台的问题，从他的角度看只看到苏答懈怠，动作不标准。
苏答张了张口，想解释，目光却不自觉落在不远处，贺原和林菱站在一起。
此时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。
晚上，苏答回到家。
她打开电视，是娱乐新闻，女主持口沫横飞。
“出道十八年芭蕾舞演员苏答今日出演《天鹅湖》黑天鹅一角，惨遭事业滑铁卢，舞台后半场舞姿惨不忍睹……”
苏答九岁就上台表演，已经演出十八年。
这是她第一次被如此评价。
她打开舞台剧重播，一遍遍得看着自己的《天鹅湖》表演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苏答扭头看见贺原走进来，她眼尾发红：“贺原，你知道吗，我今年27岁了，一个芭蕾舞演员到三十岁就会退居幕后，我已经演不了几场戏了！”
贺原听到她的话，心底有些发闷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苏答站起身，一步步朝着他走近，不明白他长得如此斯文俊朗，为何心那么狠。
为了林菱，竟然在舞台上动手脚。
想到要离婚，她再忍不住一字一句问：“既然你不爱我，当初为什么要娶我？”
贺原眉心微蹙，“姜小姐，当初是你们家逼着我娶你，难道你忘了？”
说完，他径直走向书房。
苏答看着他的背影，神情黯淡，自嘲道：“是呀，我怎么能忘了！毕竟我这个婚姻是由我爸的命换来的。”
结婚前，贺原的公司遭遇危急，关键时刻姜爸愿意出手相助，前提是要他娶自己的女儿。
姜爸当时被查出癌症，自知撑不了多久，唯一担心的就是苏答，想给她找个依靠。
贺原年轻有为，最重要的是苏答喜欢他。
因此姜爸助他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