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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冷的空气夹着男人的气息扑进鼻腔。
关瑶只觉得冷到发颤。
她转身看着两人的背影,那一声呼唤最终还是哽噎在了喉咙间。
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,关瑶浑噩的回到包间。
裴母瞧见她,不禁皱眉:“你怎么出去这么久?和渊呢?”
关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很久才勉强撑起抹笑。
“他公司有事,忙,不来了。”
这一顿满月酒吃的食不知味。
告别裴父裴母后,关瑶抱着裴希回了家。
刚进家门,就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裴和渊。
四目相对,气氛有些凝固。
裴和渊接过孩子,往婴儿房走去,什么都没说。
关瑶看着他背影,嗓中有那么些许的哽涩。
寂静好像是冬天的本来面目。
天色不知什么时候黑下来的。
关瑶依旧是回来时的那副装扮,依旧站在门厅,依旧望着那扇紧闭的婴儿房门。
等了一会儿,裴和渊出来看到她,神色不明。
“关于白桐,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
关瑶声音沙哑,像石头在砂纸上摩擦。
裴和渊下楼的脚步一顿,没说话。
“她说你是她老公。”
关瑶重复着白桐的话,眼眶有些发烫:“那我是谁?”
“瑶瑶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裴和渊说着,将他和白桐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我和白桐丈夫何彦是朋友,他几个月前出了车祸去世,死前他将白桐托付给我。他们俩一直很恩爱,所以他去世之后,白桐就患上了妄想症,把我当成了何彦。”
“所以呢?”
关瑶只觉得荒唐,也不觉得这是裴和渊默认被白桐叫老公的理由。
“我带她去看了医生,医生给出的建议是不要刺激她,以免她做出更偏激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