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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苍白着脸色一脸慌乱。
高下立判。
“居然是san?亏我前段时间还和她一起打过牌。”又一名贵妇用一种看似压低,实则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分贝说道。
话音落下,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在这个圈子里,要说所有女人最痛恨的,无疑就是san。有钱男人容易变坏,更容易变心。面对年轻漂亮的姑娘,谁能把持得住做柳下惠?
所以她们一提起san,浑身的热血因子都在蠢蠢欲动。
顾之韵的脸色越来越白,她有些无助地看向陆承州。陆承州马上抓过她的手,安抚似的握在掌心,随后,他略带讥讽地看着谭矜,缓缓开口:
“之韵和我相爱七年,是你死缠烂打非要嫁给我,不过也好,我今天就在这里宣布一下,我和她马上就要离婚,到时,还请大家来参加我和之韵的婚礼。”陆承州眼神冰冷地看着谭矜,然后毫不犹豫地移开目光,深情凝视着他身边的顾之韵。
“轰”地一声,犹如五雷轰顶,谭矜跌跌撞撞地推开围观的人,跑出了酒店。
宁甜心急,怕谭矜做什么傻事,只能暂时放过这对狗男女,转头去追谭矜。
谭矜跑到一处人少的树下,蹲下痛哭失声。
幸好天已经半黑,加上她脸埋在臂弯里,路过的行人只好奇看看就走开了。
“谭矜,你别哭……”宁甜见谭矜哭,也慌了神,鼻子一酸,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“对不起谭矜,我不知道会这样的……陆承州和那个顾之韵那么对你,我就是想让他们难堪,让他们下不来台,没想到陆承州这个畜生……”宁甜哽咽着,不忘拍谭矜的背帮她顺气。
谭矜抬起头,“宁甜,今天的事不怪你,我反而要谢谢你,我终于可以对陆承州彻底死心。”
原来,他对她,果真连一丝半点的情,都没有。
从宴会回来,谭矜翻看着网上的那些帖子,都是有关于今天酒会的。看着她们由最初的争论,变为最后的骂战,谭矜关闭了网页。
手机铃声响起,是陆晟打来的。
谭矜揉了揉太阳穴,今天的事情闹得那么大,陆家上下……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