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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过澡,刚坐到沙发上,雪团子就吐着舌头跑过来,把毛茸茸的狗头搁在了她的腿上。
阮绵绵拿出医药箱,“乖,上完药我带你去找你主人。”
雪团子耳朵耷拉下来,委屈巴巴地抬起了前爪。
“真乖~”
她抻开纱布,包扎着雪团的伤口上。
忽然,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,就好像她也曾这样包扎过小雪团。
可明明她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小家伙。
“门已开——”
密码锁的提示音忽然响起。
玄关处,封以珩迈着长腿,怒气腾腾地走进来,“阮绵绵,果然是你把糯米绑到了这里,我和你说过多少遍,无论你耍什么心机,我都不会爱上你!”
阮绵绵面色复杂,“你出现这种症状多久了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是说,你出现臆想症多长时间了,身上还有其他病状吗?”
意识到自己被耍了,封以珩抬高了音量,“阮绵绵!”
“我知道我名字好听,但也不用叫得这么大声。”她懒洋洋地从沙发上起身,“封以珩,你口口声声说雪团——不,糯米对你来说很重要,结果它差点被人抓去炖肉的时候你在哪?”
糯米好像听懂了两个人的吵架,急得团团转。
在两边纠结了一会儿后,它挡在了阮绵绵面前,冲封以珩“汪汪”叫了两声。
封以珩惊讶,糯米怎么会帮着这个女人?
他沉声,“糯米过来,她不是雪落姐姐,你认错了!”
听到“雪落”的名字,糯米耳朵一立,然后凶巴巴地叫了两声。
显然,它并不喜欢雪落。
阮绵绵笑出了声,“这狗都比人看得明白,封以珩你做人还真挺失败。”
封以珩恼羞成怒,不顾糯米的挣扎,抱起它就要走。
而阮绵绵拿起了酒精小喷壶,往他脚下喷了喷,“不好意思,最近猪瘟有点严重,医生建议接触后多多消毒。”
封以珩拧眉,“你骂我是猪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阮绵绵摇头。
她拿出一张黄纸符,贴在了门上,“猪猪那么可爱,不要侮辱猪猪,你是瘟,得请个道行高深的道士布坛施法才能去除这屋子里的晦气。”
说完,她果断地关了门,把人拍在门外。
一门之外。
封以珩发现了糯米的前爪的伤势。
看到了绑扎绷带的方式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