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语气教条，像在训诫小辈。
可程思眠不想当他的小辈。
“什么叫什么事都没发生？！明明是你先对我好的，是你随意释放温暖让我靠近，让我爱上你，凭什么到最后弄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？”
程思眠揪住他衣袖，忍着喉间梗塞，“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，哪怕一点点呢？”
苏显言深邃双眸之中染上了些许不耐。
“我对你好是我的错？佛还爱世人呢，你拜佛的时候也指望佛能搭理你？”
他眼底冷意更浓，垂眸扫了眼被程思眠抓着的衣袖，“你不是问我两年前为什么要走吗？”
问题再被提起，程思眠慢半拍才反应过来。
然后就听苏显言再度开口，语调残忍：“因为我不想被你胡搅蛮缠。”
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话音落地，程思眠身子颤了颤。
苏显言的话语像是扼住了她的喉咙，几乎窒息。
捏着他衣袖的手无力垂落回身侧，程思眠自嘲想，也对，苏显言怎么会逃呢？
这两年来不敢听见苏显言这三个字的人是她，想要逃的胆小鬼也是她。
“对不起，我喝醉了。”
程思眠只能将今晚的一切放肆归为醉酒，狼狈想逃。
她刚迈开步子，身后响起了苏显言的声音。
“连装醉都不会，你以为能骗过谁？”
程思眠脚步一顿，苏显言的拆穿让她无地自容，浑身像是火烧。
她不敢回头，怕瞧见他眼里的讥讽嘲弄。
只能加快脚步，仓促逃离。
苏显言看着她慌乱的背影，心中烦闷不已。
却没瞧见不远处角落里也跟着离去的一道身影。
与此同时，一道戏谑男声在背后响起。
“聊什么了？”
顾延走上前，手搭在苏显言肩上，好奇发问。
想到刚才场景，苏显言脑海之中又浮现了程思眠泛红的眼，烦躁更甚。
他一把将顾延的手打落：“你很闲？管那么多！”
顾延心中腹诽苏显言这随时随地爆发的暴脾气，却也知道他不想再聊下去。
“行了行了，回去喝酒！”
另一边。
直到确定已经逃离了苏显言的视线，程思眠的脚步才慢下来。
前路漆黑。
刚刚那一幕幕浮现脑海。
程思眠明白，自己的一切行为在苏显言眼中，不过就是小孩子的拙劣把戏。
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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